莫名其妙。谢星芜对他比了个中指。
宋自从今天早上不经意看见谢花行之后就一直念念不忘,喃喃:“这可能是这所学校唯一的大帅哥了。”
第二天上学,谢星芜一放书包就赶作业,昨天问她照片的那位朋友宋在一旁咆哮:“谢星芜,你居然骗我,你哥是那种纯天然不添加的帅哥啊啊,要不是偶遇,我差就错过他了!”
“现在没有,但上辈送了。”
说有空就中午,中午谢星芜让谢花行带两份午餐过来班上,骗他说自己生理期肚疼不想走路,闺蜜扭伤了脚,两个人都打不了饭。
呆鹅。
宋:“当我没说。”
谢星芜不介意在学校和风云人谢花行相认,见宋对她哥有意思,痛痛快快:“有空我带你去看他。”
有了上一世的经历,谢花行怎么不知谢星芜想把自己介绍给她的朋友,他轻轻敲了敲门当提醒,把打包的盒饭放在最近的书桌上走了。
她看向谢星芜:“妹妹,近楼台先得月,靠你了。”
刚刚还抱着她说花花花的。
谢星芜觉得奇怪,放手机,问:“花呢?”
等了一会儿谢花行还是一言不发,今天他十分反常,既没呛她也没冷嘲讽。
见面第二遍就吃上男神送的饭,见面第三遍不就顺理成章地成了。
谢星芜和宋都是人来疯,一开学没几天就凑到一起玩了,现在可谓如胶如漆,形影不离。
那边的朋友半信半疑,现在的化妆品都已经达到这个境界了吗?她没有见过本人,既然本人的妹妹都说了,应该是这样的吧。
一开学已满一个月,谢星芜无聊地数着还有多少天到校运会,旁边激动的宋一想要谢花行待会儿来,幸福得快晕过去,郑重地掏手机跟朋友说自己上要脱单。
谢星芜认真盯了几秒,再次狂笑:“哈哈哈哈,谢花行,她们据你的名字说你是花海中独行的王,哈哈哈哈!”
她在外面一向极尽所能地抹黑她哥,毫无保留夸赞自己,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我长得这么掰,我哥当然差不到哪里去。”
恰巧刚认识的朋友发信息过来说要她哥的照片,她回:他在外面化妆了的,在家的素颜像猪八戒。
谢星芜拿到饭,吃得不亦乐乎,兜里的手机振了一,拿来一看,备注是花花的人给她发了三个字。
谢星芜懵懂:“是吗?我看不来。”
这一世,谢花行不会再让妹妹和那个疯有任何关系,不会再让她重蹈覆辙,听到爸妈相继死去的消息,落得绝望自杀的场。
开朗,恣意,这是学生时代的妹妹。谢花行凝视前生动明媚的她。
谢星芜清心寡,对帅哥没执念,闻言邪魅一笑,:“我说有我的地方怎么都有你,原来是我够帅。”
宋曾许豪言壮志:有帅哥的地方必有我。
教室里稀稀落落剩几个人,要么在学习要么在聊天,十分钟后,一个修长的影停在窗外,透过玻璃盯着谢星芜。
谢星芜看见谢花行松开她后,睛红红的,疑似被噩梦吓哭,她肆无忌惮笑声:“上一次见你哭是什么时候?还在七年前吧,爸妈带我去游乐场玩了一天,而你说游乐场是小孩才去的,我们回来却发现你闷在被窝偷偷哭,哈哈哈哈哈。”
虽然没得到回应,但谢星芜心想她哥一定气炸了,念校园墙里的投稿火上浇油:“我第一次看见谢花行是在他刚上完育课,整个人帅得只应天上有,我深妹拉我来散步是对的,把我睛都看直了,上完一节课还愣着。”
谢星芜像是想起什么,拿起一边的手机,翻了翻中的校园墙,:“哥,我升上一才发现你有这么多粉丝,校园墙的投稿全是你。”
疯里像彩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