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旭被他勒得脖疼：“……”

他想的太简单了。

＊＊＊

“懦弱？蝼蚁？”杨燕南笑得有疯狂，“真是小朋友会说的话啊，可死了。”

“哦，话可不能这么说。”杨燕南掐熄了烟，“他绝对不是替我去死……他比我会玩的多。

“为什么和我说这么多？你想杀我，我已经在你手上了。”

“你和你爸爸真的很像。”杨燕南说，“我之前说的不是骗你。他是个很固执的人，也是个很自私的人，除了他自己，谁他都不在乎。”

“太聪明了也不是好事。”他说，“不知该说你是聪明，还是聪明过变成了愚蠢？”

他看着黎旭惨白的脸：“你听不去了？真是个小朋友啊。”

“哈哈，不要用杀啊死的这种暴的词，我只是想把你收藏起来。”

黎旭：“……”

杨燕南似乎是搬了个凳过来，坐在了他的对面。他们之间离得很近，杨燕南在烟，烈的尼古丁的味钻他的肺，让他恶心得想吐，几乎要窒息过去。

“同恋不可耻……”他慢慢地恢复了过来，被罩裹住的睛没法睁开，一直在泪。他突然想起了卢晖的脸：“可耻的是你这种懦弱的蝼蚁。”

“我很久没有和人说过心里话了，小旭。”杨燕南伸手拍了拍他的脸，语气颇为怀念，“我没想到你真的会是同恋……不知阿霆知了是什么想。”

杨燕南笑了起来：“那样就没有乐趣了。”

“如果他知自己的儿也是同恋，可能会哭吧？”杨燕南松开他。

黎旭越想越觉得可怕，他被捂住了睛，本不知面前的杨燕南手中是否拿着屠刀。

“阿霆。”杨燕南不知走到了房间的哪儿，他的语气突然变得柔和起来，像是在对自己的人说甜言蜜语，“你不想来和你可的儿打个招呼吗？”

黎旭心里一。

“是你杀的杨启安。”黎旭几乎可以肯定，他现在的脑相当清醒，甚至明白了一切的来龙去脉，“是你杀了他，周正是替你死的。”

他猛地揪紧了黎旭的衣领：“可是他在乎你，在乎你们！为了你们他连命都不要！家庭？未来？呵！”

黎旭没有回答，他在心里想怎么才能延长自己活命的时间。

“原本我不打算杀启安。”杨燕南说，“周正才是我的目标。可是我发现他也是个变态，他比我更迷恋尸，喜和尸――”

黎旭的脸涨得通红，嘴唇由于绪和低温有些发紫，他一直在咳嗽，恨不得把肺都咳来。刚刚被杨燕南摸过的地方，每一都仿佛有寄生的蜱虫在撕咬。

“把你到这里来可废了我不少工夫。”杨燕南说，“原本我还想借用灰姑娘的那条暗，可惜那个姓吴的蠢货闹的太大，那条路被封了。现在的警察啊，也不能太小瞧他们，就像血虫一样，想尽办法钻空。”

他承认自己杀了杨启安。黎旭现在的脑一个当成八个在用：之前的一切疑惑现在都能接起来了。杨燕南杀了杨启安，把他当收藏品。后来周正可能于嫉妒，把杨启安分尸藏匿起来……

一个有藏尸癖的变态……黎旭听见戒指被抛中的声音，突然觉到了一阵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