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之后在床柜前倒上一大杯放温,等袜醒过来刚好给冲粉。
等袜能够门见风了再回去也不迟。
“凶狠”的神瞪向厉衔,萧玉给他使一个。
要是敢吵醒她睡觉,厉大熊,今天和昨晚的账咱们一块算!
两个刚当爹的人抱着她在家里转悠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不是因为抠门,一方面萧玉不在家的时间长,另一方面是萧玉不喜牙膏放在杯里。
那意思是,小声!看不着你闺女手指动了么!
拿走昨天晚上换来的布,厉衔提醒萧玉一会儿提前倒冷着,要不然闺女醒了喝不着粉又得哭。
年初一初二,家里只有他们一家三。
蹲在阳台洗布的厉衔听见哭声赶紧放布,腾腾腾跑主卧,他媳妇儿去洗漱了,他闺女偏偏这时候醒过来。
两个人刚好用一个,无比和谐。
二楼洗漱用品只有他和厉衔的,这么多年俩人都是共用一牙膏。
初三天晚上,厉衔和萧玉早早的吃完过年那天便包好的饺,看着床中间的小女儿睡的正香。
壶倒杯里,有一些撒在了光的地板上。
导致第二天萧玉醒过来觉自己变成了一条海带,全的筋骨都他妈没了。
萧玉看了看温度表,室温度比昨天降了两度。
被厉衔弯腰又亲一大,羞的再说不话,伸了长踢他快走。
珠,带着王花和厉衔的一个表舅便一起回了东北。
又回看着安然熟睡的袜,才踏脚去。
就着袜的婴儿粉各冲了一杯喝,嗯,甜,带着儿腥味儿。
一边大刺刺躺在床上的厉衔见他媳妇儿一边扶着腰给袜盖被,一边单膝跪在床垫上轻拍袜的后背安抚。
萧玉被折腾的乏了,半合不合的睛让他先放一边,午洗也没事。
萧先生十分担忧的从衣柜里又拿了条小被给袜盖上。
厉衔搂着萧玉耳鬓厮磨一番之后才床,两个人都不饿。
大熊去了阳台洗布,萧玉又在床上躺了半小时。
袜现在一天要断断续续睡十六个小时,白天睁开的时间越来越长。
厉想一饿急的狼抱着自己媳妇儿就是大半个晚上的猛.艹。
他们的亲戚大多都还在老家生活,厉衔和萧玉因为袜的关系,暂时留在东海。
萧玉倒完之后想要去洗漱,看着时间还早。
“欸,媳妇儿……”还没说完,厉衔便被萧玉捂住嘴巴。
厉衔委屈巴巴的,他给忘了。
袜从梦里想过来饿的慌,努努的发亮的小唇,却没喝到平常都能喝到的,哇哇合着睛哭起来。
“哎呦,闺女欸,憋哭憋哭啊,爹这就给你冲。”厉衔一遍说着他闺女现在这个阶段压听不懂的人话一遍走到萧玉那边的床柜
端着漱杯拿着牙刷楼挤牙膏洗脸,他们的房隔音效果很好,以至于萧玉洗脸的时候没能听见楼上的女儿醒过来。
神专注,只容得他旁边这小小一团。
不知是不是因为这几天总能听见炮响声,袜每天晚上睡觉的时间都往后推了两个小时,今天到了中午十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