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得抓住了墨潋的衣角。

“别用这种神看着我……”墨潋无奈地笑了笑，“我怎么会拒绝你。”

墨潋的手从她上衣摆探去，指尖在她腰侧轻抚，嘴唇贴近她的耳朵，声音低沉：“别这种小事了。”

她站在墨潋前，以他的角度可以看见这个姑娘低时颈后突的小巧骨骼轮廓，颈线条隐没在宽松的衣领，白皙的肤上印着红痕，像是恋人间最烈的吻。纤细的靠得很近，仿佛一伸手就能整个收怀中。

印象中没有谁能给墨潋留这样的伤。

颜凉的在他抚摸带来的轻中战栗她将红起来的脸偏过去，手掌极力挡住他的嘴唇，加重语气一个字一个字重复：“我帮你包扎起来。”

“毕竟是神罚，恢复起来稍微有些困难。”墨潋轻叹着摸了摸她的发。

“能去卧室吗？”颜凉知这事自己阻止不了了。她红着脸偏望向一旁，盯着书脊上的金花字，深自己又一次破坏了知识的神圣。

墨潋托起她的后腰，准备抱起她。

“受了小伤。”墨潋注意到了她不自觉中的关切。他轻轻地笑了笑，任由颜凉抓住他的手一掰开手指。

夜晚走在这附近总让人有种胆战心惊的觉。王都的灯火微弱得像草丛间的萤火虫，上只有最原始的星辰，森林所特有湿冷气侵鼻腔让咙也瑟缩起来，偶尔能听到野兽闷雷般的吼叫在远的荒野上升起。

她在屋里闷了至少有两天了，墨潋不在时她也不敢只一人去。

“害怕了？”墨潋问

“去透透气……”

阴唇鼓起的线条，手指沾染上血一般温甜腻的气息。当他的指尖就着中央陷的那条细压时，柔的微微颤抖起来。

在他的另一只手臂揽过颜凉的弯时，她看到他指间染着鲜红的颜。

颜凉皱起眉，取纸巾拭他的手掌，那伤似乎无法凝固，在她拭净后立刻有新的血涌来。

颜凉用纱布在墨潋的掌心扎了个蝴蝶结，抬起准备告诉他大功告成时颔突然被扣住。墨潋在她唇上吻了吻，之后俯脸，咬开她的衣领。

确实有一伤横在他掌中，血从中一溢来，将掌心的纹路浸成暗沉的红，很像某种远古图腾。

他轻了嘴唇，以轻松的语气坦白：“凉，我想上你。”

“唔……”颜凉向后退，背抵上书架。

她抓住衣领，小声拒绝：“我现在不想……”

“……”墨潋不得不妥协。

颜凉抬打量着他睫的深黑珠，不确定他会不会答应。

颜凉找来纱布，小心翼翼地缠在他手上，一圈一圈，直至雪白的纱布上不再有鲜红渗。

她说着捂住了，双合拢，一副拼死抵抗的模样。

“等等……”颜凉愣了愣，急忙住他的手臂，“你的手怎么了？”

颜凉抿了抿嘴唇，撑起：“我帮你包扎起来。”

墨潋的居所在王都的郊外，不远是覆盖了半个东边境的大森林带。

颜凉有想回去了，又担心那样会让自己显得太任。

“那么你想什么？”墨潋松开她，中一片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