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紧……”墨潋轻轻皱了皱眉,手指上用了力。
忍颜凉的疏远和逃离,为了达到将她彻底占有的目的,他怎样的事都不足为奇。
颜凉摇着闭上,扭动,布条深深地勒她的手腕里,手掌显血凝滞后的僵白。
墨潋漫不经心地笑了笑:“你随意。”
他看到颜凉的两只手腕被布条牢牢捆住,布条的另一绑在床的镂空铁质花纹上,让她整个紧紧地绷起来。
墨梨冷静思索着的同时,偶然间走到了颜凉的卧室门前。
他忍不住推开了门,房间摆着一些小姑娘的用品,空气中还滞留着颜凉的温。香气很淡,有如枯萎了的花,却奇异地让这间卧室温馨了不少。
他再次垂继续自己的动作。颜凉的衣服已经破碎得不足以挡住她的,从乳房到小腹再到耻丘,袒在他炽的视线里。
坐在她边的男人,垂注视着她,慢条斯理地用刀一层层剥开罩在她上的遮蔽,再将它们割成宽窄均匀的布条。墨潋这一系列动作行得极为缓慢,他仿佛不是在为侵犯一个小姑娘准备,而是在虔诚地完成某种仪式。瑟瑟不安的姑娘躺在圣台上,即将受洗。
墨梨:“防止你把她坏。”
她的卧室是这片空间唯一有生活气息的地方。
墨潋将手指浅浅地戳了她的,压着阴外侧的肉,指节夹住阴拉扯。
墨梨无法克制自己不去想曾经在这间卧室里发生的事。
墨潋眯起眸,嘴角的笑弧尖锐起来:“你在炫耀什么?”
走近了看,颜凉似乎已经挣扎了许久,手腕上有密密匝匝的勒痕,呼无力又惊恐。
“我一秒都不想等。”墨潋弯起嘴角,笑得极为冷淡。
墨潋察觉到了他,不耐地眯了眯,眸底亮着阴郁的光:“你来什么?”
她柔的发丝铺开在褶皱上,肩膀惹人怜惜地以小幅度发着抖,脸上有哭过的痕迹,嘴唇翕张,湿漉漉的眸里惧意明显,仿佛森林里易受惊的幼鹿。
时间大概是在二十天以前,颜凉十八岁生日那天,一切的开端。
“我来。”墨梨推开他的手,“我对她的比你熟悉得多。”
颜凉剧烈地挣扎想从他的手逃开,间发呜呜咽咽的颤音和哭腔明显的吞咽声,脸颊被泪打湿。她过于恐惧了,涩至极,紧缩的媚肉极力推抵戳来的异,拥挤在一起的肉墙将墨潋的手指拒之于外,再推一寸也显得异常困难。
“你就那么急不可耐?”墨梨语气嘲讽地说着,俯住了墨潋正打算行去的手指。
墨潋抓住她轻晃的乳,用力了,然后撑开她的双,用布条绑在床角。颜凉扭动着双,却怎么也合不拢,当然阻止不了床边两个男人用越发暗沉的视线打量她的女私密。阴唇饱满妍丽,由于双被分开紧紧绑住,张开一条细,肉在隐秘的径里急促地收绞着,肉靡丽,那模样仿佛迫不及待地想住什么东西。
那天早上墨潋状似无意地问了他颜凉所在的班级,他便觉到有一些不妙。傍晚时分他来到墨潋的居所时,发现墨潋果然将颜凉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