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梨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后,颜凉立刻从两个妖怪的纠缠中挣脱来,低着用最快速度往外跑。站在门的诺丁惊讶地盯着她,跑去后她仍能觉到那个男孩复杂的视线粘在后脊。
“……”诺丁心复杂地沉默了,半晌才想起自己来这要问的事。正事要紧,他决定先不去想刚才的一切。
“‘她’关于未来问了什么?”年幼的男孩语气紧张地问。
“失礼了,陛。”墨潋从容自然地揽着颜凉的腰,转过向诺丁轻轻颔首,当然在这一过程中颜凉的一只手腕还握在墨梨手中,并未离。
“那位小是……?”诺丁犹犹豫豫地问,年幼的妖王显然被刚才的一切震惊到了。
墨潋眯起双,像是自言自语:“傲慢的女孩。”
“预言并不需要靠得这么近。”墨潋住他企图贴近颜凉的肩膀。
他们还没有回答,殿外响起另一个声音。
颜凉不安地望了望殿外,沉片刻后开,语气虚弱无力:“我数一二三你们能同时松开吗……?”
颜凉惊惧得心脏几乎要骤停,转过便看到了一个人正一踏上殿外的台阶,影拉长在古旧的灰砖地上。
颜凉的肩膀与腰被他紧揽着,整个陷在他怀里,一只手腕却被前的墨梨握着,握得极紧,甚至让她到有些疼。墨梨没有丝毫松开她的意思。她就这样被两个材大的妖怪夹在中间,像只被蟒蛇捕获了的鹿。
“……”这两个妖怪在胡闹什么?失了智吗他们两个?
“墨潋,您刚刚怎么突然闯殿里去了?”
诺丁讶异地睁大。
“我第一次知预言还需要这样。”
“你先松。”
妖王诺丁。这个年龄尚幼的男孩驻足在大殿门,视线接到殿时立刻一凝,惊讶过后脸上聚集起局促不安的神。
“你在我办公室的事就不过分?”
墨梨阖了阖:“寿命。”
她久违地想起曾经的圣诞节,那个苍老的红衣服长者总是知她最想要什么。她躺在灯幻想麋鹿的蹄声与礼袋挤烟囱的声音,这些声音跟着她到梦里,如蒲公英种
墨潋轻笑了一,将颜凉揽得更紧些:“你打算在预言地什么过分的事,尊敬的兄长?”
起:
颜凉手腕上的痛意更清晰。
“别耽搁时间了,松手。”
颜凉也没力他。她飞速阖上,心中默念着自己的疑问。
“她比较特殊。”墨梨将颜凉的手腕反转过来贴近嘴唇,语气平稳,听起来像是理所当然。
“……能先完成预言吗?”颜凉觉得这两个妖怪的脑估计都得厉害。
“我的恋人。”墨潋轻轻,脸上的微笑温柔得有瘆人。
墨梨轻轻“嗯”了一声,靠近她低声说:“我给你预言,在心底里默念你想问的东西。”
颜凉看着那个年幼孩无措的神心里不知为何涌上了些负罪。她抿了抿嘴唇不顾一切地声音,却又在句尾的颤音那儿了气势:“你们两个能正常吗……?”
预言结束后,重回学院已经到了晚上。颜凉哼着歌,她的心雀跃――好的预言如一份来自未来的礼冲淡了她心因白天的事而产生的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