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连你哥哥的办公室在哪儿都不知?”颜凉后知后觉地发现了这个问题。
“听说过鬼打墙吗?”墨潋曲起手指蹭了蹭她的额发,声音稍微有低哑,“墨梨在这所学校里布置了一个类似的结界,他不想看见的人永远找不到他的房间。”
墨潋没有放开她,揽着她在她耳后轻轻啄吻了一阵才放开她――实际上是颜凉面红耳赤地推开了他。
颜凉清晰地觉到了无力,跟对方比起来她无比渺小,被这么压着总给她一种永远逃不去的觉。她想到了某些科普节目上展示的蟒蛇吞的过程,可怜的猎浑的骨骼都被勒断如一条绳那样,盘住的
接来的一路上颜凉发现这妖怪一直用某种赤的神盯着她,这让她想到岩间悄悄盯着野鼠的蛇。这个比喻把她自己比了变温动利齿间的肉块――不过也没什么不对,不是有传闻说与能起到相互影响的作用吗?颜凉甚至猜想墨潋有哪天真会把她连带骨吃去。
“没,没毒吧……?”伤已经被治愈,颜凉却还是有些担心。她摸着嘴唇,紧张地问。
不得不说这个妖怪伪装人类实在太成功,导致颜凉即使是现在也常常会错觉他的里与外表一般谦和斯文。
墨潋揽住了她的肩。黄昏逢时刻的暗光及他笑的脸庞,让他看上去像一个在华丽舞池里礼貌地向女士发邀请的翩翩绅士,只是这邀请的容实在有些过于骨。
颜凉捂着嘴唇沉默了。这个蛇怪真是危险,以后得多注意一些了。
来到墨梨的办公室时颜凉发现主人并不在里面,空旷的房间经暮的秞染呈现一种说不的苍凉,古森林般的馥郁清香似有似无,如细细的羽那样挠人。
墨潋扣住她企图逃离的,轻轻一用力便把她推倒在宽大的桌案上,毫不在意桌上摆放整齐的文件被乱,接着他俯固定住她不断挣扎的。
不过验一就够了,颜凉努力控制自己不被彻底蛊惑。踩在山崖尖上确实能领略到许多平常难以了解的风景,可也得记着那面即是万丈深渊。
伤那里腾起一阵温,疼痛逐渐消散。
“与其坐在这儿等墨梨,不如来些有意义的事。”
至于她对墨潋的……颜凉说不太清。她以前从未接这样的人,他为她打开了一扇新的门,后面是无数危险又绮丽的东西,正在致命地引着她。像是溺在里中偶然抓住了一稻草,仿佛那是她窒息中唯一的生机,生活也变得没那么沉闷。
“有。不过没注去。”
墨潋伸手关上门,微微笑了起来:“所以我得找个带路者。”
酥麻顿时愈烧愈烈。
墨潋在她面前似乎从不掩饰自对她的望,那种烈到令人心悸的望似乎不是单纯的肉望,颜凉一直不懂是从何而来的――或许是因为他偏人类姑娘?越是冷血的变温动有时反而越渴望鲜活温的生命,很多文学作品中都有类似的设定……
颜凉觉到空气中有一些令人不安的讯息在无声地蔓延。窗大敞着,黄昏的余光颜越发深沉,要压垮天际线一般朝房近,她觉得自己像是站在湖中央,随时会被暗卷。
第9章越界(办公室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