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睫合拢,前的一切都远去了。蝉鸣似远似近,鼻端能嗅到清新的木香。
就如同掌握了人类命运的是他。人们先前心里满满的全是憎恶,决战行到末期,在灭般绝望的压制,也有很多化为了无可奈何的乞求。
真是太玄幻了。
仅是被就已经有了临近的觉。
颜凉洗漱完毕,走浴室。推开门的那一刻惊叫不由自主从中发。
妖怪……都是这样的吗?带着温柔笑意的同时着邪肆的事,果然外表再怎么彬彬有礼骨里还都是毫无理观念的野兽。
“不用这么害羞……”墨潋喟叹着,轻轻扳起她的巴,“可的。”
她去浴室清洗时有种昨日重现的觉,想了想还是觉得有些不同。跟第一次迷蒙的梦比起来,昨晚的每一个画面都深刻地烙了脑。
第二天早上颜凉想要床时,一,差要跪在地上。
她是和那样的一个妖有了那种关系。
墨潋并不回答,反而兴致地参读起她这脆弱的人类。他用手包裹住她的左脯,藏在那儿的心脏在剧烈地搏动,连带着上方的乳肉也在急促地起伏,印着清晰红痕的立乳尖若有若无地到他的掌心,有如一个刚刚生,怯弱而又鲜活的小生命。
他将手指埋她双之间尚未合拢的小肉,那里面盈满着粘稠的,他旋起手指搅动它们。噗嗤的淫靡声夹杂在静谧的呼声中,宛如一首舒缓的钢琴曲中突然乱的杂音,清晰耳,不过颜凉现在已经没有力去害羞了。
“还差得很多。”
的交合在持续。某一刻重重累积起来的快如骤然崩塌的雪崩从尾椎倾泻至全。墨潋扣住她的腰在她释放,她的瑟缩着,被迫张开迎接那些,从腔到卵巢――属于人类姑娘的生官被来自异族妖的填满了。
墨潋突然俯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冰凉的鼻息倾吐在她略带薄汗的肌理上,把她从舒适的睡梦中惊醒。
“够了吗……?”在剧烈官刺激中绷紧的如断掉的琴弦一般松弛来,巨大的反差生一困倦。颜凉闭起氤氲着汽的睛,睡意像湖底腾起的沙一样四蔓延。
“别这么盯着……”颜凉面红耳赤,用力把埋枕里,纤细的脖颈那儿拧一诱人的弧。
一片黑暗中她听到他这么说:
“为什么你还在这
她有些迷惘。她第一次见墨潋时是在电视屏幕上,她缩在人群里,他则站在人类联军对面的云层之上。战事一累积,促成了那样的境况。在最终决战,之前的一切都变得如浮云一般。棉丝一缕缕收束成一捆,全人类的希望,全人类的绝望,终于也盲目而沉重地压在他上。
“没够。”
对方开合的幅度比起前一次剧烈了许多,肉与肉之间充斥着钝沉闷的撞击声,淫靡而又清脆的声在穿刺其中。可怕的快经过被狠狠剐蹭着的柔肉传脑如烟花般重重炸开,凉的被迫分的濡湿了床单,她则因为过分的深啜泣着不上气。她的胳膊被桎梏着,无法像刚才一样挡住自己的脸,只能由上方的男人将她说不是痛苦还是享受的表尽收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