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再想想有没有别的地方，我帮你去检查！”我直接顺坡驴。

拿到了所有存照片和视频的地方之后，我从林云山的梦境脱离来，才想起自己忘记问那两个问题了。

这到底是不是全的了，我不会漏删了吧。

“没关系吧？我想去你家看看，我都好久没去过了，可以吗，可以吗？”我双手抓住

回过神来的时候，我的额上已经凝了一层薄汗。

一直等到午五多，敲门声才响了起来。

照片和视频的数量远比我想的要多，看来林云山给我展示的只是冰山一角，我一边担心林云山会醒来，一边又担心陆良会来，手都因为慌张而开始发抖。

最好再也不见。

听我这么说，陆良顿了顿，反问：“那我们去哪？”

“当初？”我反问，“哪个当初？”

将林云山的电脑关闭，摄像机和手机放回原，我坐在了卧室的沙发上，努力平复着狂乱的心。

他时而阴险时而狠辣，平时用甜可的外表包装自己，就像一颗糖衣片，谁也不知那甜甜的糖衣之包裹着怎样的苦药。

到现在为止都很顺利不是吗！

他告诉我的到底是不是全，会不会还有遗漏。

等一陆良来了，我只要告诉他林云山太累了睡着了，然后提建议去他们家就好了。

摄像机，电脑，手机……

看见陆良，我不急着说话，先了一个嘘的手势。

会顺利的，会顺利的。

良设心防，懵懵地了，“可是……小良，我动不了，我没办法去。”

这是什么……林云山的忏悔？

“我想去你家。”我说话的时候，观察到了陆良一瞬间僵的神。

看来他父母应该在家。

“他睡着了。”我小声说，“我们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了。”

林云山一直没有醒，但是却不住地呻着，眉紧锁的样看起来很痛苦。

怕敲门声惊醒林云山，我连忙走过去打开了门。

如果早在第一次被拍照片的时候我就向周信求助，也许也就没有现在了。

本来想掐着等陆良来，但是刚才问陆良什么时候来的时候被他绕过去了，现在还是抓紧时间吧。

林云山，再见。

用那不安的神说着没有安全的话语。

“好多个当初，当初我第一次给她安眠药，当初我拍照威胁她，当初我……我觉我错了好多事，但是我每次一想到她会在别人怀里我就觉得丧失理智……”林云山在梦境中的姿态，是我从未见过的样。

于这是最后一次的想法，我用我最后的人，帮他把玉佩带了回去。

在这种紧张时刻，人总是难免想得更多。

但是此刻，他褪去了自己的糖衣，又脱了那苦药，只剩他自己。

“怎么了？”陆良果然照我想的那样，压低了声音询问。

只不过事已至此，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小良……我觉得小诺离我们越来越远了。”林云山看着陆良的神变得很失落，“我当初是不是错了？”

如果真的要说后悔，那也是我吧。

后悔遇到了你，后悔轻信了你，后悔当初的弱滋养了你的邪恶。

周信和我，已经再也回不到当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