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到她妈,想到严斯莹。
“可是我以前怎么不觉得?”
“我知,其实我觉得我妈也有错。”明月并没有责怪谁的意思,那段时光她没有参与,也没有评论的立场。
“因为他大分时候都是在这些地方事儿啊,反而那边的人就算知,多是慨两句厉害啊、息啊什么的,可当地的人却是亲亲见证的,那种真的是一辈都忘不掉。”陆爸爸活了这么些年,这种人生悟也是自己会得来。
慨完她爸,他们又到明月的爷爷。
他们说得在理,接待的人没持,看见明月,又搭话:“这位小姑娘,就是明……的女儿了吧。”
“现在都开始推广简朴呢,那些公款吃喝的一个个都被盯得紧,别在这时候折腾什么幺蛾。”
“可他不是个好丈夫。”
“本来是这么说的,估计挨不住这边的人非要表现呗。”徐同尘回答。
这俩人觉得直呼明月他爹的名字不妥,却又找不到替代的,只能糊糊说过去。
“正常的。”他说,“但你突然就要换座位,而且说话之前停了好几秒,这都很不正常。”
并没想到她能说这样的话,在场听见的人都是一愣,才:“有些事,不由己,有得必有失。”
明月到底没忍住,把这几个月以来一直攒在心里那句悟说:“人还是应该独立啊……”
明月倒是不怕他现在对自己怎么样,徐同尘的优就是比其他人有节制得多,应来:“好。”
就连徐母也说:“你爸是个好战士。”
“到酒店,来我房间换吧,如果你不想被槐妹看见的话。”他猜得到她面肯定已经有反应,“我帮你洗。”
“不是说有车接就完了吗,怎么还有人的。”明月以前看到过其他人这么接机,亲验是一次,觉得别扭极了。
只有独立,是成一切事的本。
就这么一路听着别人聊自己家的事,终于到酒店,安排好一切,送走这两位。
“我的天哪……”明月憋在嗓里好久的慨终于说,“他俩跟我爸,比我跟我我爸还熟。”
还没完全从机场去,远远地就看见有两个人举着牌,上面写的是“迎领导们莅临”。要说低调,那红艳艳的“领导”俩字怎么看怎么不低调,但的确又还算得上是蓄。
“对对对!哎哟,您就是他家千金啊……都长这么大了,亭亭玉立的。”那俩人的嘴顿时跟开了阀门似的,滔滔不绝地侃起来,把所有明月知的不知的他爸生前所有丰功伟绩全一遍,“英年早逝,天妒英才啊……”
陆爸爸过来揽着她肩膀,讲:“当年你爸是过不少好事,能被这些人惦记到现在,还让人欣的。”
接机的人本来还说要安排请他们吃饭,长辈们赶紧推脱了。
明月记得自己爸爸的名字:“我爸叫明城木。”
她向来是脑里想过什么直接就说来的。
接着把他们从父辈那听说来的她爷爷的事又数一遍,不知的人还以为明月他们家族谱都是他俩编的。
“你咋知?”明月说完,才发现辛辛苦苦的掩盖又被她自个儿暴,索问明白,“我说话的语调不正常吗?”
真是瞒得过赵和泽瞒不过他,老狐狸就是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