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和手指合着节奏,有条不紊地先后,压榨她所有的,明月的已经没有任何自主意识,任凭他摆布。
他知这已经是她所能达到的极限,暗沉的眸锁住她紧着自己的双手,瞧瞧自己其实也到发痛的阳,大发慈悲:“抬,缠住我。”
“我记得这里也被用过了对吧。”晋阳并拢的两指来到她的间,在菊的褶皱外着放松那里的肌肉,听着明月不过气来的呼声。
“晋阳……”她叫他的名字。
他就是这么过分。
他的拇指摩挲明月的角,另一手指她中,在苔上刮:“叫我没用,你知我想听什么。”
因为还有更过分的。
重重刺激,从心理和生理上都交织地往他们上砸,鼓舞着两个人更缠绵的交合。
晋阳耸动着腰不断捣她的花芯,听见她在自己耳旁止不住地,偏却看到小姑娘呜呜咽咽地满脸是光,觉得好笑:“怎么还掉金豆豆了?”
正被他着的她,上投映的是被别人的模样。
并没有任何用。
“舒服吗?”憋了许久,晋阳才不讲究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每一都是用力,不看到她被得连连决不罢休。
托着她的一跃而起,肉棒对准她的蜜,破开花,用力贯穿。
“哼啊……”前后两个都被填满,明月的声音提得比刚才更。
明月呼难耐地吞咽,认命投降。
一件件撕开她的衣服,也一件件剥离她的伪装。
一字一句的,敲击明月鼓动的心房。
的一刹那,等待许久终于被填满的幸福猛地涌上心,明月的眶里瞬间积了满是泪。
“嗯嗯……啊……好舒服……”
用悍的巨着她,又要破她心里那一的自欺欺人,迫她直面自己的望。
明月连回答都是在呻中挤来,嫣红两颗乳尖被得发麻,投影仪的光芒斑斓地全照在她的上,看起来有些怪异的。
晋阳的力同她相比实在是优秀太多,现在还能够呼平稳地说话:“你今天明明知我会这么对待你,还是主动送上门,对吧?”
的心,毫无松动的迹象。
“晋阳……”她又尝试着叫了一次,比刚才多了些慌乱。
“……我……”最后从唇里挤来的,只有这样的程度了。
这便是过关了。
“我……”在这样的场景,忽然被这种事,明月慌乱得不知该如何应对,“我没有……”
“骗人。”晋阳早已认定真相,本不在乎她毫无底气的狡辩,“你就是什么都喜,什么都想要,天底凡是好的东西都要收中,却又不想被人说贪得无厌,小妇,还想立牌坊。”
“啊嗯……哼……”明月脚尖够不到地面,双在空中耷拉着,连哼唧都变得无力,后庭还在不停绞紧,吞咽他的手指。
明月没有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嗯……?”
上的姑娘,她既然有胆量放开所有人心中紧锁的那个野兽,也就该好准备――
从投影仪照过来的光太过耀,令她看不清晋阳的表。
晋阳把她举在上太久有些发累,坐回椅,着她的纤腰继续扭吞吐分,仍旧没有任何疲惫的迹象:“我就知,我的月宝儿,里面一定让人舒服得仙死。”
过分吗?他可不这么认为。
被所有野兽吞噬的准备。
小被他得又舒服又酸,明月低把泪珠抹到他上:“你太过分了……”
是因为晋阳知,这件事他必须完成,也只能由他来完成。
墙的剪影上是他们交缠的躯,房间里回的是她放肆的浪叫,鼻腔里弥漫的全是交的糜乱气味。
“就像你早就看来所有人对你的心思,却故意装作无知地撩拨大家,让每个人心里天翻地覆的,你又假装风平浪静。等到我们憋不住了,你就半推半就,然后把责任和过错都推到我们上,自己扮演个受害者形象,狡猾的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