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一码事,说我不照顾她的心,那她也没照顾我的心呀。”明月嘴巴撅得老。
一边盘算着歉的说辞,明月不知怎么地忽然觉得。
“所以你还是小孩格。这件事一开始就是你自己折腾来的,打麻将那次你要把人当空气,相安无事就完。是你非要拉着陆小二给人威吧?后来人家吃了亏也没怎么你,反倒是你在西府遇到以后,又主动去挑衅她,才把局面搅成今天这样。如果说之前还是小女孩之间的闹矛盾,小打小闹,今天你却是利用槐妹对你的信任,只为了让无关紧要的人丢个脸,你自己说说,这件事得对吗?”
“可是槐妹是我的朋友啊!”
本都推开门的明月,意外地顿住步,转:“你早知我?”
以前她明明懂的,只是最近日过得太安逸,让明月恍惚间忘记,这会忽然又想起来。拿不住度的姑娘,不讨人喜。
明月没再接去,想着赶紧去小卖买个面包垫垫肚。
本是无心的一句吐槽,哪知中二病却忽然敛起神,佯装认真:“因为皇冠会掉。”
当初是不是阿泽想获得自己谅解的时候,也是这么百爪挠心的?这才两天,她已经承受不住,阿泽却被自己晾了这么久,久到她都算不清日。
明月被到大,最不会的一个是安人,另一个就是歉,吃了闭门羹后,不知该怎么办。
“好吧……”明月又听完他几句交代,挫败地挂掉电话,心里想怎么才能取得陈槐原谅。
明月不懂,皱着眉问:“什么意思?”
明月还不听:“那我早告诉她我不喜纪嫣然的时候,她还跟人家看着亲近呢,我那时候说啥啦。”
的玩笑,明月翻个白:“那你为啥不倒立呢。”
行,论非主语录,还是就服你。
明月这才觉得,不要低估边的每一个人,大家都不是真的傻。
“你知就好。”
“一码事归一码事。”
这件事陆与辞是真帮不上忙:“这就要靠你自己了,槐妹的格你比我清楚,而且这次,你也别想着找淮哥儿帮忙,那可是他亲妹妹,要是别人这么对槐妹,他早忍不了了。现在他夹在你们俩中间两不是人的,比你难得多。”
把一切想清楚后,明月打算找陈槐歉,可她还在气上,没怎么理会她。
更以为她是扮猪吃老虎的时候,又对自己来了这么句可以说很诚恳的忠告。
他这么一层层剖析过来,明月越听脑袋埋得越低:“不对……”
“我叔父在总参上班。”中二病解释,歪着对她眨眨,“可是明月公主不知,没了那些人给你当靠山,你什么也不是。”
今天陈槐的事,就是她上的一课。
打电话给陆与辞求助,三言两语说了经过,自己反倒先委屈起来,总有种她都让步了陈槐怎么还不领的态度。
“客观来说,就算你和那个纪嫣然不合,槐妹也没有义务一定要和她划清界限,因为她并没有对槐妹过任何不对的事,对吗?”
可中二病耸耸肩:“我很好懂的,我就是个中二病嘛。”
这得多难受啊……
“你这人真难懂。”明月对她说。
陆与辞手指敲打着桌面,却:“宝贝儿,你是二区长大的孩,也该比同龄人更早学会用大人的光看所有事了。”
“凭什么你了歉人家就要原谅你。”陆与辞给她讲着理。
中二病却又喊她:“早听说过,二区的明月姑娘,就像是二区的小公主,人人捧着,人人着。”
之前以为她只是个中二病,后来发现她并不像表面那么蠢。
“可是现在槐妹不原谅我了!”明月又举着手机哭兮兮,“我该怎么办?”
蛮可以,任可以。只是太过蛮,太过任,而让人到不太可,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