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突然被发现了真正的重,明月拿起抱枕扔到陈槐脸上,堵住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嘴:“要你!”
“哪里难受,冒了?”
见他真提着个塑料袋,外面的绿字印的正是知名药房,宿阿姨打开门,把那里的药盒都拿来看几,还真是止咳的、退烧的、消化痰的还有消炎的,什么都有。
“我找213的明月。”
果不其然,见两人先后走屋,阿姨还说呢:“明月,你表哥看你来了。”
她行为古怪,陆与辞眉紧蹙,仔仔细细上打量她:“说话。”
陆与辞把那袋药扔床柜上,明月好奇地全拿来。
见他们真认识,宿阿姨才又招呼:“那你们聊吧,我走了啊。”
她越说,脑袋埋得越低。
“您这种类还全乎。”她这警惕放松不少,后退几步让他来,“我带您去吧。”
这么细节的东西明月怎么可能真告诉她,没好气地瞥她两,明月只隐晦:“嗯……学霸的啪啪啪,也差不多是学霸级的吧。”
“哪儿?”
她在电话里支支吾吾怎么也说不明白,陆与辞心存狐疑,却还是撇开午的工作赶去学校。好在这几天都不算忙碌,他人在不在公司其实影响并不大。
夜里陈槐睡得正熟,明月却辗转反侧,怎么也不能眠。
陆与辞啼笑皆非:“你跟我这‘这儿’、‘那儿’的,我可没有读心术。”
“怎么了?”
“我不买药,你们老师能放我来?”陆与辞坐床边,回答,“怎么了,哪不舒服?”
“请分别从件、技巧和持久三个方面打分,满分十分。”
听到敲门声,明月就知陆与辞可能是到了。
“你买这些什么,我不跟你说了我没生病。”
“那你想知什么?”
“陆……陆与辞,我难受……”
“你是她什么人啊?”
“诶,老师再见。”明月坐床上乖巧地探着对她离去的背影喊,听见屋门关上。
房密话。
“就是那儿。”
“哎呀!”明月也急了,抹不开面,声音像蚊嗡嗡似的,“就是……面……不舒服。”
她莫名其妙地瞧陆与辞,什么时候他们又从父女变成了表兄妹,这关系以后排辈分她都捋不过来:“你终于来了,等好久了都。”
“你快过来……”
陆与辞想想,可不会像明月那样真说自己是她爸,只随胡诌:“我是她表哥。这不是听她生病了,我赶忙送药过来,顺便看看况。”
她这才嗫嚅着启唇:“那……那儿不舒服……”
早晨起床时,她让陈槐给请个假,呆在宿舍没去。躺床上思索再三,犹豫着给陆与辞拨了个电话,现能帮上她忙的也只有他了。
“哇哦!”陈槐两放光地瞪大睛,夸张的表让明月又转背对她,不想理会,可她又发现什么细节问题,“可是我刚回来的时候你不在宿舍,床也叠得整整齐齐的……奇了怪了,那你们在什么地方办的事?”
宿阿姨见有个男在敲女生宿舍的门,虽看对方那样不像偷鸡摸狗的人,却还是没敢打开,拉开帘隔着透明玻璃门问:“找谁的?”
明月垂,好半天没好意思言语。
然后无论陈槐再怎么追问,明月都不多回答她一字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