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今天怎么又旧病复发?”
但明月其实是听清楚了的,抹开脸看着沙发坐垫,手指在上面划拉着:“他的半多得是漂亮妞照顾,轮不到我。”
听他一气呵成说完全过程的两人,消化完所有容,面凝滞,或者准确地说是呆滞。
“啊?”明月冷不丁被问到,摸着后颈认真想想,“好像是有这么一茬……”
徐同尘接话:“从那天开始,他就在群里鬼哭狼嚎,说自己被拉黑了,求爷爷告地要我们帮忙问问为什么,顺带替他说几句好话,把他加回去。”
陆与修摸摸鼻翼,低声:“这可不是为了他自个儿的半福着想吗……”
明月巴上挑:“是啊。”
“他倒是想。”陆与修摸摸明月平坦得甚至有些凹陷的肚,想起她还没吃早餐,从茶几上拿起块杏仁酥递她嘴边,“可我当时不是试探了你几句吗,哪知你连听到他的名字都不愿意,就没敢到你面前来找死。”
自己回忆回忆,今年年初的时候,你是不是把他拉黑了?”
明显吃味的话,徐同尘听后就没能忍住摇:“早就跟他说过这样不行……”
明月咬一,有些碎渣从断落,沾到她上。她刚想把这些拿手拍掉,陆与修却俯脑袋,小鸡啄米似的把那些一地中。
“哪样?”沙发上的两个人异同声。
“没什么。”陆与修赶忙恢复正经表。
陆与修早就和他们交过信息,这时候听到并不意外。
徐同尘想起这事就面尴尬,不知该怎么说,况且又认为这么卖兄弟是不是不太义。可半天等不到陆与修回复的赵和泽又在群里发了条消息,他心一横。
被这样的碰得浑,明月忍着笑把他的脑袋扳开,思及赵和泽时却又化作不满:“那他就一直这么在群里嚷嚷啊,你们不嫌烦?”
“嫌啊,我哥说他要是再瞎闹就把他踢去,才消停的。”
“啊,阿泽……”说这句的是陆与修。
“他当时的想法是……”徐同尘思索着怎么才能用最委婉的方式讲述这个过程,却发现怎么也委婉不起来,索,“唉,算了,我就直说吧。说白了就是阿泽觉得自己是个没经验的男,以后要是跟你上床被你发现技术不好嫌弃他然后把他一脚踹床从此以后不能近很没有面,他就去随便从会所联系了个人过来,练练手……也练练半。”
算了算了,你地狱,五人解脱,这波卖得值。
“但是没想到,师未捷先死,你那天来酒店,正巧撞见。”徐同尘说完最后一句。
明月把被陆与修扒乱的罩衫重新披好,还是有
“你说什么?”明月皱着眉问。
沙发上的二人好一会,恢复反应。
“那他自己来找我啊。”明月瞪着睛,满是不解。
然后他们同时:“这种馊主意他也能想得来。”
“神经病啊……”说这句的是明月。
“去年圣诞那天,你去酒店找我,不是正巧他和你的那个同学……嗯,你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