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沦为女，还能在学校假装是个好学生，还能读书求职，尚有一线希望。不去，到时候被警察带走，人生履历上明明白白地记上一笔违法犯罪。

三个黑西服的男人从车上来，彬彬有礼地给她打招呼，同时递给她一份告知书解释说：“我们店的况特殊，莫小应该知自己会些什么。如何工作，伺候客人，都在上面写着。如果你能接受，就上车跟我们走。”

完全就是女的卖契。每个月必须陪多少客人，各项服务都得训练提供，就连SM也是必须提供的，还有台之类的在外过夜服务。

分明皓那么有钱，对她那么好，想玩SM自己却怎么也不答应。现在自己被他抛弃了，却会因为百来千块钱和陌生的男人去这种事，被他们鞭打，然后笑着对他们说谢谢。

糟蹋，回报丰厚。如果染了病还会补偿一笔可观的钱。

“莫小，我们来接你。”

莫玖对着皓愤怒的神，坐在沙发上就像被训斥的学生，拧着袖委屈极了：“我也打了你电话，你没接，也没回我短信。家里也被

那又怎么样呢。莫玖努力对自己个笑容，此时活去才是最重要的，多少还有一丁的希望。

玩她有意思吗？

莫玖被烈日晃花了了，恍惚觉得，和皓在一起的这几个月都是梦一样。之前是接客过活，以后还是如此。

他是真的不要自己了。怎么打都不接。

皓将莫玖的脑袋在怀里，周围又冒几个人，割开三个西装男人，他直接带着莫玖车里。

轻佻的话让莫玖无言以对，电话断了。莫玖躺在床上看着皓的号码，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莫玖愣愣地眨着睛，就像在昨晚梦里一样看着他呆呆地问：“你这个大骗，为什么还要回来？”

你怎么会现在这里……还抱着她……

好像无论哪一条路，哪一个选择，最后都会沦落如此境地。

“走吧。”

“胡说什么！我怎么会不要你！”

这个男人是真的。自己没在梦。

“好，我知了。”莫玖很想笑。

真是太搞笑了。莫玖觉得自己就是个彻彻尾的笑话。

“那就请跟我们上车吧。”

自己就像于凝凝说的，就是个脏得没人要的女。

“莫玖！”

哎？

“我说你不要我了。”

一直到了公司楼，被皓一路抱着办公室，莫玖才回过神来。

莫玖呆呆地看着面前神憔悴，心急似火的男人，世界都变得不真实了。

她的右刚跨车，忽然有人奔过来，在莫玖还没理清发生了什么的时候，被人整个人拉怀里。

第二天莫玖背着三叶草书包站在被查封的小店门，最后拨了次电话。还是没有人接。

“店提供伙和员工公寓，莫小请自己考虑吧。”

车门打开，就像是另一个世界的大门，小小的车厢就是万劫不复的深渊。可她能怎么办呢。

“不用客气。你那么漂亮，值得我的帮助。”

“皓？”

无论再忙，短信总能回吧，也没有。

“你……你不是不要我了吗……”

办法糟糕极了，莫玖还是忍不住酸了鼻，“真的很谢谢你，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