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痕迹看起来太激烈了,而且卧室里到都是乱七八糟的挣扎反抗痕迹,本不像自愿的行为。
安格斯泡了杯醒酒的药,虽然他觉得自己没醉。
走之前安格斯给她施了能隐形一段时间的法,他应该不希望有人看见女学生他的房间。
“初级普通班……”夏莉有气无力地回答。
“行了。”他打断,“刚才说过,我们当中没有人受法效力影响,所以你可以把它当普通的……事故来理。现在从我这儿离开,回宿舍收拾一,记得不要迟到。”
“……”夏莉沉默很久,“我叫夏莉,是您的学生……”
“坐。”他冷静地说。
普通班和那些贵族英班不同,他们都在大教室上课,人数众多,一望去黑压压的一片,本不可能记住每一个学生。
安格斯又皱起眉:“你叫什么名字?”
夏莉觉得自己的脑比天文学考试时还空,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撑着从床和地上找自己的衣服,然后穿上,再蹒跚着走卧室的。
安格斯朝她施了几个检测咒,然后告诉她:“没有法效力影响,这是件你我愿的事。”
安格斯把那杯醒酒的药喝掉,返回卧室整理昨夜的狼藉。他非常厌恶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碰,更别提跟其他人分享一张床了。
“我从来没旷过课!”夏莉立刻慌了,“这次的天文学期末考试我差一分就能及格呢!可能是我的位置比较靠后,您没有注意到……”
他正想着要不要把床单和枕套全换一遍,却突然看见被单上有一小片一小片的血迹、抓痕。
很可疑。
“好……好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既然他已经了决定,夏莉也不敢多说什么,她只能别扭地走了去。
“我没怎么见过你。”
安格斯回想起夏莉慌张失措的神和疼痛难忍的样,越发觉得昨晚可能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是他也记不清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所以只能暂时作罢。
夏莉勉端正地坐在了他对面。
安格斯也不知他们是怎么从“一夜”谈到“旷课”的,他觉得必须把话说清楚。
她觉得这简直是场暗无天日的审讯。
“我知,你穿了占星学院的院系服。”安格斯保持着上课时的严苛语气,“你是哪个班的?”
“你先穿好衣服。”他起离开卧室,临走前关上门,“我在外面等你。”
格斯看见她赤地躺在自己床上,脸上一副悲痛绝的表,心里觉得这么问话也有过分。
安格斯正在客厅等她,这里的布置和他的为人一样冷肃严峻。
“不要迟到”,这句叮嘱真的完全就是他的风格。
四面墙都是暗灰,家大多是银蓝的,金属质地。吊灯垂得很低,灯泡里有无数只蓝萤火虫。客厅沙发两旁是两排的书架,和学院图书馆里的一样,上面全是看不懂的法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