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被她的刺激得又胀大了几分,腹盘旋着的燥冲动控制着男人的劲腰,让他不再游刃有余地浅浅挑逗,而是每一次都凶狠地尽。
腮上的红晕染到了耳尖,而取了饰品的耳垂也变成了花苞似的淡粉。
她轻皱着眉,侧过的脸被远动的金灯光勾勒丽动人的曲线。
的面。
“呀啊——”
剧烈的摩将的肉刮得搐不止,接踵而来的空虚却是将升至天堂的官一拉到谷底,京偲摇摆着屁,但始终只能着龙首套。
“啊啊哈……好深唔……要坏了唔哼……快停……”
“嫌弃我还嗯……我什么啊?”尾泛起一抹绯红,京偲仰起,脖颈的优弧度和被他肆意的雪团,统统被玻璃映照得清晰。
花心涌粘腻的汁淋到的前端,得陆以桐后腰绷紧,大也一再往前,不给她闪躲的机会。
是心非、装模作样——陆以桐向来如此,她却非要往枪上撞。
每一都是实打实的撞,京偲被撞得肉发红,跪在绒毯上的双膝也不断往前挪,心洒着的汁宛如雨,珠沾在白上显得晶莹又淫靡。
肉棒鞭笞着淫的女,开不断收缩的,仿佛要把的形状都嵌似的,就连两个饱满的袋都扑到去,发淫靡的拍声。
被他拘在一起的双手也求救似的抓挠着,媚肉不满地蠕动着,在她呜咽难耐之时,男人又突然了去。
“哼啊啊——”
嘴上说着拒绝的话语,其实她和陆以桐都清楚,这只是拒还迎的把戏罢了。
又狠狠了几记,陆以桐咬着牙、整肉快速离,那两被撑得发白的唇肉却还恋恋不舍地扒在棒上,吻着肉冠的凹槽不肯放。
她的激将,她的诡计,陆以桐早就摸了个透,却一次次心甘愿地咬钩。
“噗滋”一声响亮至极,肉天喜地地扑上去,完全背叛了主人的意志。
“浪货!”低哑的声音里充斥着与恼火,他却如她所愿制造空虚,好让接来的能再激烈一。
“有本事就哼……去啊唔……”
被玩的乳隔着宽厚的手掌贴上玻璃,漏指的尖因为冷变化而酥麻得要命,被冷落的另一只雪团则只能一次次晃着扑上玻璃,双边的反差叫京偲张开唇,呵“嗯嗯啊啊”的呻。
“唔哼……”京偲只是眯着睛气,又挑衅地瞥了他一。
“呃啊啊——”被狠狠戳中,瞬间爆开的电让京偲浑哆嗦,绷紧的背像是拉开到极致的弓,整个人都往他怀里送去。
“呵,夹这么紧,是要我去?嗯?”
一就吞更多的,直至狰狞的伞端到脆弱的花心去、抵住研磨,酸伴随着蜜汁涌个不停,小嘴报复地咬住,得两人皆是张低叹。
柔的宛如为肉棒量定制的温泉,棒上的每一寸都被媚肉细细舐,就连硕大狰狞的也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