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易疑惑的看着他,然后笑了,“原来是这样,其实我也饿了,走吧,放行李后我带你去吃饭,你不是想吃家乡菜想很久了吗?”
“不、不是!”刘科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用力扒拉他的手,提声音说,“我就是有些饿,对,我有饿,想去吃东西!”
刘科闻言放了心,连忙附和,同时在心里默默发誓要帮大哥早日脱单!
大舅用心险恶,董易表示不能再沉默去了,嘴说,“时间就要来不及了,大哥你看……”
刘科房后就不自觉紧绷的闻言彻底放松,笑着应了一声,上前亲他一,从行李箱里找一件薄一的衣服哼着歌了洗手间。
董易转看他,抬手他耳朵,“小科,你耳朵怎么这么红,是不是……”
诶?
程天阴森森看过去,又拍了拍刘科的肩膀,终于松开了拉着刘科的手。
“那、那先回房换衣服吧。”他主动提起了行李,不好意思的躲开了董易的视线。
一脸平静,像每一个想要给孩找对象的家长一样唠叨,“一个人过日像什么话,碰到喜的就去追,男女都一样。至于孩,等以后你们想要孩了,就去孤儿院或者福利院找个合缘的收养来,爸爸帮你们带。”
居然如此一本正经……好像真的只是单纯的关心。
又是一个周末,董易把工作室的工作集中理了一,满怀期待的和刘科一起去了机场。
董易假装没看到,死死抓着刘科另一只手。大舅的刀飞就飞吧,在大舅持送两人来机场时他就好了挨刀的准备,吃肉最重要。
上飞机,飞机,搭车去酒店,办理住,大床房……董易全程正经脸,似乎只是来了一场再平常不过的差。
“早回来,重新给母亲土的日已经定来了,你得早回来准备。”程天拉着刘科嘱咐着,时不时飞董易一个刀。
电梯停,步走廊。
“看你连脸都红了,很?”董易牵住他的手,关心说,“A省比B市和许多,先回房换衣服吧,太容易胃不好,你最近吃得少,要注意。”
董易确定洗手间的门关上之后
刷卡之后酒店门打开,董易先让刘科去,然后把行李全搬去,关上门后说,“你先去洗把脸换衣服,我把行李收拾一,然后去吃饭。”
刘科看着他正经得不能再正经的脸,为自己的不纯洁默默忏悔了……也是,董小易又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年轻,怎么会因为终于可以吃到肉而一飞机就……
程天见他应得乖巧,越发看董易不顺,知护着的白菜这次估计真的要虎了,最后仍忍不住怂恿了一把,“不能决定一切,我给你准备了些东西,放在你行李箱的夹层里了,记得用。”
刘科在人和哥哥的诡异气氛里简直如坐针毡,闻言忙表示明白,并保证绝不会多呆,办完事就立刻回来。
越接近房间刘科脸越红,曾经菊花残的惨痛经历再次浮上脑海,忍不住拽住董易停,神闪躲的说,“时间还早,我、我们先去外面转转吧,然后吃个晚饭,吃完晚饭继续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