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穆叔好好聊聊，我去给你们泡安神的茶。”程天拍拍他的手，轻轻拉开，朝穆修了，压制住继续哄弟弟的望朝餐厅走去。

太差劲了，自己的表现真是太差劲了。也不是没想象过与父亲相认时的景，在那些想象里，他一直都是大方温和的，而不是如今这让人一言难尽的怂样。和哥哥的相认已经被他折腾得丢人又狼狈，如今又……真的好差劲。

“小科，你别紧张，我们就说说话。”

刘科一僵，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什么，想回又不敢。

“我很激刘老先生

“一家人，应该的。”程天停步，又回看一在自己离开后变得越发紧张的刘科，提醒，“小科看着活泼，其实有胆小，因为过去的一些经历还有些自卑，您……”

程天见他一个铁血军人因为心疼孩而红了眶，觉得自己刚刚的提醒有些多余，便不再多说什么，迈步走了餐厅。

刘科飞快看他一，视线接到对方温和的神和稍显冷厉的面容，心里一颤，糊的“嗯”了一声，又低避开了对方的视线。明明中午还能和对方自然交谈，现在却只觉得对方说的每一句话都带上了一丝别样的意味，让他不知该怎么回。

程天朝穆修摇了摇，慢慢松开刘科，摸了摸他的发，低声解释，“穆叔在和我互相确认过之后就想来认你了，是我劝他要慢慢来，所以才拖到了现在，小科，你会怪我吗？”

两人肩而，穆修忍不住低声，“谢谢。”

穆修见状忍不住上前一步，“小科，我……”

躲在后面餐厅偷听的穆修终于忍不住走了来，看着被程天抱在怀里的刘科，眨了眨有些泛红的眶，清了清嗓，低声喊，“小科。”

“所以穆叔也不会因为你过去犯过的一小错而讨厌你，我更不会，因为我们是一家人，家人就该互相包容，不是吗？”程天慢慢回手，把他的转过去面对穆修，又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安抚了几句，贴起，“你们先聊着，我去给你们准备茶。”

“不会！”刘科忙抓紧他的手，急声，“我怎么会因为这么一小事就怪哥哥。”

抚，“小科，不会的，你很好，穆叔叔怎么会讨厌你，你忘了穆叔叔那天跪刘爷爷时的郑重了吗，他很激刘爷爷，别多想。”

边沙发一沉，视线里现了穆修的影。

刘科依然不敢看穆修，忍不住去拉程天的手，“哥……”

“我明白。”穆修的心早被刘科之前那番语无次的话泡成了一团酸涩的海绵，里面满是心疼和愧疚，只恨不得把孩变小带在边补上这几十年缺失的，又哪里还会让自己再说什么可能会伤害到孩的话。

客厅很安静，穆修靠近的脚步声显得格外清晰。刘科收紧手指，想主动说些什么又不知该怎么开，屁挪来挪去，觉得就这么坐着等长辈过来实在太不礼貌，可又怕突然站起会显得太突兀，整个人纠结又混乱，像个即将被老师训话的学生。

“可是我还伤过你……”刘科回抱住他，想让自己冷静一，却丝毫控制不住自己的绪，声音有些哑，“哥，对不起……我错太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