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膝盖。
房间的门被从外面推开,沈冰清循声转,邝成源笑走了来。
她轻声开:“什么也都随你,我又没有拒绝的余地。”邝成源好看的眉拧了起来,她的态度让他很是挫败,他只是没想到,才过了几个月,原来那个脆弱得好像瓷娃娃一样没事就会泪满面的大小,竟然变得这么淡然,甚至冷淡。
沈冰清平静地看着他:“终于两个字用得不好,这几个月里,我边的,一直不都是你吗?”邝成源微微变,凑到她面前伸手轻轻地抚她的脸颊,神有些纠结:“你可真是聪明,聪明到让我舍不得。”沈冰清差被逗笑,可邝成源的碰忽然让她一阵反胃,所以她捂着嘴呕了起来。
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了一的成就,因为自己守住了他,虽然只是微薄之力,但能为他一事,就是很令人鼓舞。
她不知这意味着什么,也不知接来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知我今天带你来这是什么吗?”他换了个话题,微微偏看着沈冰清,神认真又有些期待。
“既然你不担心也不害怕,那就跟我来吧。”邝成源神冷淡来,一把扯过沈冰清,拉着她了房间。
空旷的房间里只摆了一张刑床,一个人赤着被摆成“大”字束缚其上,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鞭痕,而最目惊心的,则是他已经涨得青紫的肉棒,被一细细
在夜总会里已经几个月了,虽然每次表演都不断地突破着她的极限,可总比被大伯父他们调教不分昼夜要轻松些。
沈冰清踉跄两步堪堪站稳,正想怒斥他两句,可抬的一瞬间就被房间里的景象惊呆了。
站在空旷的房间里,沈冰清很平静。
只是从一开始,她就学会了逆来顺受,她知自己无能为力,也就不再求改变什么,只是随波逐,在望的漩涡里不断地打着转。
一路到了走廊尽的房间外,邝成源一脚踹开门把沈冰清推了去。
这是她自从被大伯父开苞以来第一次穿这么正经的裙,而且上没有任何的束缚,或者玩。
往往这种时候,她会有片刻的清醒,然后想起自己是谁,想起那些曾经现在生命里的人,想起那个人——康恪。
沈冰清偏看向窗外,院里阳光正好,一株海棠花开得正艳,缀满花朵的枝条在微风中微微摆动。
“小清你好,我们终于又见面了。”几月不见,邝成源还是一如当日,他年轻帅气,英俊潇洒,白西装外套,里面是一件紧衬衣,九分一双运动鞋,脚踝,颇有几分雅痞味。
接客的时候是最轻松的,那些客人,往往持不了多久就败阵来,接着也就是她难得的休息时间了。
然后沈冰清就会笑笑,只要他还安好,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的。
邝成源微微蹙眉:“看见我就这么让你难受?这几个月也没见你这么恶心啊?”沈冰清平复了一绪重新站起来,向后退了半步,直视着他,忽然笑了一:“还不是因为你的药好,其实你也该知,在药效发挥作用的时候,谁也控制不了自己。”邝成源抬手摸了摸耳朵,那里自从被沈冰清咬过之后就留了一疤,之后他就习惯了没事摸一摸那里,好像在回味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