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老师在她前的银链上挂了两只硕大的铃铛,她两只已经被勒得紫涨不堪,铃铛本又有一定重量,这样一来,沈冰清只觉得两只乳都要被扯来了。
可督导员却完全不理会,一边让控制轮的老师加快速度,一边把散鞭换成了正常鞭。
沈冰清死命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再发一声音,随着轮的调整,一地坐实在了绳上。
整理停当,老师给她嘴里了球。其中一人拿散鞭,开始在沈冰清的各打起来。
唰唰甩了两,沈冰清绝望地闭上了睛,这是要罚她了,这种鞭在上轻则留痕迹,重则受伤血,很难恢复。
上火辣辣的疼,肉里被绳结磨砺奇异的淫,甚至憋一整天之后,被绳结摩的也传来丝丝的麻。
另一个男老师则开始作轮,卡在沈冰清阴的绳索开始随着轮缓缓移动。
督导员接过男老师的鞭,看着沈冰清惊恐的神,甩开鞭狠狠地打在她两只上。
沈冰清每挨一,就一阵颤抖,尤其是那两只早就胀的不成样的,挨上鞭时,更是疼痛难耐,却又有奇异地淫贯穿全。
这种原地走绳的方式,被学院称作踏步机。
督导员淡淡地看了她一,就转过了脸,不再理会两个男老师的工作。
“怕了?”督导员用鞭手柄抬起她巴,“知错哪了吗?”沈冰清呜呜咽咽地,一眨,泪就扑簌簌地直往落。
又因为旁边有人拿鞭打,让被调教之人保持全的和步伐的协调,这样一来踏步机上的人就好像拉磨的驴一样,所以上踏步机又被叫“赶母驴”。
以前总是被沈千溪鞭打得遍鳞伤,沈冰清天然地十分畏惧鞭打,所以每次鞭落时她都会意识地想要躲开。
发现她会意识地躲避鞭,不由得皱眉起。
“知错也不能免罚。”督导员后撤一步扬鞭,“罚鞭打十,以示警戒。”鞭一一落在上,沈冰清再也不敢有半躲闪的心思,脚与绳动的频率保持一致,尽量不让自己跌倒再过错。
她的这种反应,不意料地引起了督导员的注意,因为铃铛发的声音很不协调,他特意观察了一沈冰清的况。
“货,你的老师没教过你,挨鞭的时候不许躲吗?嗯?”沈冰清哀嚎一声,稀稀拉拉地顺着嘴角满了前,睛里蓄满了泪,看起来真是楚楚动人。
沈冰清仿佛过电一样地不住抖着,两只铃铛也响起来。
沈冰清也不是第一次上踏步机母驴了,所以在掌握平衡上还是有一小心得的。只不过鞭打在上,却勾起了她十分不好的回忆。
沈冰清为了不至跌倒,只能合着绳移动的规律,尽力踮起脚尖,让绳结通过。可是因为原本轮就调置的很,她费劲力气抬一,只能立刻回落以保持平衡。
可是轮的速度不慢
当然,这种刑,只有女学生才能享用,男同学是有另外特有的东西的。
最难耐的还是门,翻的肉被糙的绳结曾来蹭去,竟然异常地空虚,沈冰清一地收张屁,让绳结能在屁里多停留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