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清的shenti几乎悬空,双手双脚dai着镣铐,shenti上分别垂xia五个铅锤。屁yan上的gang环被拉得老gao,带着翻chu的chang肉,挂在hua轮上。
Ted遥控hua轮向前移动,沈冰清“啊啊”地呻yin着,被迫用两gen大脚趾chu2地,向前艰难地移动。
走了两步,koushuiliu了一地,双乳的铅锤晃来晃去,几乎把naitou坠掉。tui间坠着铅块的线缠在一起,两个铅块在空中旋转,把两片阴唇绞到一起。
肉xue里的震动棒不断地动着,偶尔chu2到sai着zigongkou的saizi,沈冰清全shen就是一阵动动。她再也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她想晕过去一了百了,可是疼痛,那么清晰的疼痛,提醒着她,她连晕倒都不能。
Ted把遥控qi交给小程,自己则换了一gen鞭zi,开始一刻不停滴chou打沈冰清的全shen。
这个鞭zi不是散tou,打在shen上却也不会pi开肉绽,只是一dao红痕凸chupi肤,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异常骇人。
走了几步,沈冰清的shen上的红痕就已经很多了,她说不了话,不能求饶,其实她也不愿意求饶了。那样只能显得自己更贱,她已经够贱了,连狗都求着让cao1自己,她不知dao这世上还有比自己更sao更贱的人了。
she2tou被拉得老长,嗓zi被狗diaocao1gan1的好像chu了血,这样长时间的gan1燥,让她每呼xi一xia都火辣辣的疼。
还有xiong前的naizi,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了。沈冰清想,要是直接被坠掉了也好,那样以后他们就少了一件玩wu。
还有肉xue里,震动棒一刻不停地搅动着肉xue里每一chu1mingandian,zigongkou的saizi也让她总是一阵阵痉挛。想到zigong里的狗jing1,沈冰清心里更加绝望。
虽然人和狗不可能生zi,可是她的肚zi里装满了狗jing1,说明什么?说明她已经连zuo人的尊严都完全失去了。她只是一个xieyu的工ju,人或者畜生的工ju。
最折磨她的其实还是屁yan上的gang环,沈冰清不知dao自己的直chang已经被拉chu一截,她只是觉得gang门又涨又疼,恨不得有把刀直接砍掉那里算了。
而且hua轮的移动,拉扯着gang环,她全shen的重量几乎都集中在那dian细nen的chang肉上,沈冰清崩溃地liu泪,痛苦地摇着脑袋。
她不知dao怎么办,她只能拼命地不去想shenti各chu1传来的gan受,她想要想dian开心的事,然后不可避免地再一次想到了康恪。
如果shenti上的折磨她可以忍受,或者说不得不忍受,那么心理上的痛苦则完全没办法排解,对康恪近乎疯狂般的思念,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gen稻草。
沈冰清闭上yan睛,又一次陷ru了无边的黑暗中。
过了不知dao多久,沈冰清再次清醒过来。
睁开yan,四周全是投影,上面反复放着她被调教的画面,她求人、求狗cao1gan1自己画面,还有她被cao1的penshui,gaochao浪叫的画面。
沈冰清蜷缩成一团倒在墙角,她捂着耳朵闭上yan睛,可是那些画面却好像印在了她脑zi里,怎么都挥之不去。
“不要装了,你看看,那些就是你!”Ted走过来,拉着沈冰清迫使她睁yan看投影,“你就是个xia贱的sao货,一时半刻不被cao1gan1,你就会受不了,就会痛苦的想死。”沈冰清哭了起来:“我,我是sao货,xia贱的sao货。”“所以你要gan谢你的大伯父,是他开发了你,让你了解到自己真正的本质。”Ted继续dao,“你还要gan谢我们,没有我们的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