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清呜咽着,从木的隙中来,屁里的疼痛让她满大汗。双乳上传来一阵电,她忍不住抖了抖,却是牵动了屁上连着的铁链,轮跟着晃动了起来,这让她险些失去平衡跌倒在地。
尤其是当阴被鞭尾扫到时,沈冰清都只能停来等着过去才能再向前爬行。
“神,贱母狗!”Ted甩一鞭,鞭尾扫到两只,火辣辣地疼,阴唇上的电也同时传来,又是一阵快。沈冰清仰起”啊啊“地叫着,双绷直,淫从肉里用,又是。
Ted又一鞭落,沈冰清再次仰起,绷直双,双乳毫无规律地抖动着。
气嘘嘘地被小程牵着走,后Ted拿着开花散鞭边走边打她的两个。
今天那里依旧排了一队佣人,个个摩拳掌,翘首以盼着沈冰清现。
再加上阴唇上和乳上时不时释放的电,沈冰清几乎没前一步都要耗尽全的力气,因为不断地被疼痛和快反复冲击,她前的景都是一片朦胧,几乎看不清路。
沈冰清被拉着屁跟着翘起,直到她双脚只有脚尖着地,双手也只有指尖能到地面,轮才停转动。
Ted把她嘴里的玉势来,重新上一直木。仍旧是说不了话,但是却能糊糊地发声音了。这样他们就能更好地欣赏她的呻浪叫,却不用听到他们不想听的话。
但
终于,再转了三圈之后,小程把她牵到花园里,之前每天接受调教的地方。
不过当他们三人缓缓行来,佣人们却全安静了来,个个垂着大气也不敢。他们只是来的,说笑是绝对不行,甚至呻都能省则省。老板们想要看到的只是不停地,谁要是随便打破这个规矩,场会非常的惨。
“很吧?”Ted适时地在沈冰清快过去之后再次落鞭,“屁被拉来,是不是更容易起来?”沈冰清摇着,她被层层叠叠的快冲击的混乱起来。
她几乎被这样频繁地累的脱力晕厥,快过后,她无力地垂,看上去就像是一只被吊起来的烤鸭,除了肤还是那么白皙。
沈冰清不知第一个人是怎么她肉的,每次当袋撞击到她翻的肉时,她都意识地想要向前躲避。
小程把铁链拉起,挂在半空中垂来的轮上面,然后调整轮,缓缓地收紧铁链。
沈冰清上的锁链被解开,只留一和屁里的环连在一起。
一路绕着花园走了两圈,沈冰清的了一路,肉被磨得淫也了一路,屁更是疼的气都不敢大声。
每次打到门的肉,都叫她疼的浑哆嗦,但是疼痛很快又化作快,肉里也会更多淫。
沈冰清被“打扮”了一番,就被Ted和小程牵了地室。
“好了,上主菜吧。”Ted冲着那些佣人挥了挥手,“一个一个的上,谁能的她,谁明天就能屁,看到那个环了吗?去可是前所未有的。”佣人们听了都忍不住咽了唾沫,一个个睛都冒着光。
程又给她的两只乳上会释放电的乳环,面仍旧挂了以前的铃铛。接着是大阴唇和小阴唇上都夹了会放电的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