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初一看到“邵长江”三个字，整个人都忽的一麻：又是邵长江。

“曲教授，我打听到了。王一明，研二，邵长江教授的学生，电话号码是187xxxxxxxx，住学五公寓，1203室。”

电话那传来不可描述的声音，间或伴随着女孩细细碎碎的呻|声，这活|在线直播……太鸡.儿刺激了。曲初和谢千遇俱是一愣，还好现在是上班时间，往回走时小路上除了不时有两条狗跑来外，都没有什么人。

“那啥，兄弟打扰一，你那篇小论文是——”

这微信容看起来没什么大问题，为什么曲初会是这种恨不得把人给沉塘的反应？

为什么他这辈要跟这种人扯上关系，还是两次？！

除非，这上面的人，有他非常讨厌，甚至说是恨的人。

王一明是他们要调查的那个学生，显然不是他让曲初有这种反应，就算是，也早该咬牙切齿了，拖不到现在。那这微信上，除了这个王一明，就只能是那个叫“邵长江”的教授了。

从饺店来后，两人并排往学校走去，谢千遇双手|在兜里，问：“先联系王一明？”

署名。”

谢千遇笑眯眯，不假思索：“我家宝贝儿研究来的，就是好的。”

谢千遇拨通了王一明同学的手机号，电话响铃了近半分钟才被人接起，他迅速击上屏幕上的“免提”。

是个成年人都知那声“嗯哼”背后的动作是在什么，就算自己没亲自过，但谁还没看过小电影咋滴？

谢千遇还没说完，对方冲着话筒喊了一声“别特么耽误老的正事儿，嗯——舒服吗”就已经挂掉了。

曲初：“……”

都是一个学院的，要查一个人不要太简单，曲初给实验室的某位同学发了条微信，那位同学很快就打听到了王一明的一些信息。他给曲初回信：

“嗯啊……喂？谁啊？嗯哼——”

吓得谢千遇赶紧把免提给关掉了，他轻咳了一声，还是先说了声“抱歉”——虽然这是大白天，但既然是研二，肯定是成年了，血气方刚的年级，一时忍不住跟自己的女朋友来段人类的原始运动也无可厚非。

曲初没有反应，依旧死咬着牙齿，甚至连睛都没有眨一。

反正捧他家曲初的话，他能随说一箩筐来。

谢千遇拿着手机，一脸懵。曲初问：“他说什么了？”

“怎么了？”谢千遇低低地问了一句，而后自顾自地去拿曲初的手机，看到那条微信后——

“……”谢千遇默了会儿，叹息，“初儿，你那么好的成果，发表在人人喊打的期刊上，太特么让人心酸了。”

曲初沉默地。

曲初翻了个白：“你都看不懂，怎么就断定那是好成果了？”

五年前是他，五年后还是他。

不然，指不定会被人给认为是变态。

曲初着手机，牙齿咬得死紧，看起来气愤至极。谢千遇有些茫然：“查到了吗？”

谢千遇再次抬看了看曲初，心思转了好几弯儿，心中的那个猜测就已然成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