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大王哥说的没错,拍激戏多了的人,容易假戏真。
……
定了定绪,他略略一使劲儿,欺而上,把她压倒底去,脸笼在阴影里,摄像机照不到,他微微邪笑,眸光微微一闪,贴近她,她呼不稳,似怕又渴望他吻她,可他偏偏不,只把鼻息压低在她脸上,借位“吻”她,腰弓起,用底抵住她心儿,隔着衣磨她,照剧本去,这一一――却激了许心涌起,整个都化了,得任他搂了,摸了――等等,剧本没有这段!
定了定绪,为了不再差错,许把垫了一层卫生巾,再套上旗袍去。
副导演上来都快抱住两个人了,尤其许,刚才被那么骂,这会儿又被狠狠地盛赞一番。
准备戏的时候,她的思绪却怎么集中不了,总想她刚看到的那一幕,那男人和他手里的长,又不由自主地想,他那样自是因她勾了他吗?
午的戏接续上午的节――
可她被摸得酥,尤其那的掌,有意无意地蹭了她的乳粒儿,她全一颤,张开长卷黑睫迷乱地看他,他也低着,浑了,离了那么近,那么近,都看得见孔细,他的唇,她忍不住翘了勾,勾不到,伸了尖勾――
午休,许索待在自己房间里,也不别人说她这个小土豆还耍大牌脾气。
唇也贴到她耳朵上,着气,她不禁一颤:“你要什么?”
宁斌从后面勾住许的腰,她整个人都僵住了,一晃神的功夫,他从后面贴了她而立。
摄影棚的厕所在楼上的走廊尽,她奔得急,也没看清,低就往里面闯,刚闯去就见一人立在墙角,手里扶了一长紫红肉正来回,嘴里发嗯嗯的低,她一来,那人侧,两边相看,都红了脸。
可是他一个常拍三级片的男优,不该有职业素质吗?若对她动,对别的女人也会动,她这样一想,也就消散了那种胡思乱想,不免猜他有瘾症。
许从床上起来,挑着,迷迷糊糊,一回已不见宁斌,只觉自己间湿的不像话,那旗袍薄,她底也只穿了一条,一时尴尬了,想自己的肯定湿了那裙……幸好是个青瓷,看不大明显,她慌慌张张应付了几句,便往厕所奔去。
“宁斌……对不起,我……我错……了”她喃喃,赶紧低,忙回走――“你等等,许。”
宁斌语气不明,却缓缓低语:“跟你排练排练……”
尖濡湿,到他唇上,他眉心一动,底那更膨胀一分。
男人有,若长矛,顺钻,寻不,求又不得,只得来回游走,一解千愁。
毕竟也不如当年,拍了几年戏,尤其那种戏,他懂分寸,会拿,还不至于一个吻戏就乱了方寸。
太好了!这条简直完!
谁能想象,在厕所里,他们还能相遇。
不由地去看他,他也正好往她这里望,四目一对,又都弹开了。
停!
“不要脸!”她回手一推,开门就跑去了。
他要解开她旗袍
她本不该站的,还是站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