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著的他也走上前去,像之前那樣輕輕勾住了秦素的小拇指,亦步亦趨地走在她邊,如勾似引。
幾乎是意識地,原傾望著她的神一軟,那漆黑的眸一如既往飽緻的漂亮光芒,還有某種執拗的真,而後他彎起自己的小指又勾了勾秦素的尾指,倒有了點撒嬌哄人的意思。
很可惜啊,沒有坑到原傾。
“你不怕我了。”他平靜地陳述事實。
所以毫無疑問,剛剛陸秀峰的問題是故意的。
“是。”原傾的回答很乾脆。
“因為素素。”
其實也不是對手,而是同伴。
原傾不明所以,卻也覺到秦素的不開心,轉念之間他便想到應該是因為剛剛沒有限的親昵行為引起的。在秦素經過他邊時,他伸手指勾住她的尾指。
秦素點點頭,門徑直朝著溪邊走去。
而原傾則彎腰一顆一顆地撿起跌落在地上的香果兒,慢條斯理地拍著上面的塵土,即使是獨自面對陸秀峰,他之前的恐懼卻似乎消失了。
可是陸秀峰早就會分辨她的緒,受到她隱約壓的怒氣,只好不甘心地鬆開了手。
在秦素皺眉前,他自覺地鬆開了手指,“我在這裡等你。”
原傾放了心中想要時刻親近她的急躁。願意花十數年去練舞舞的人,本就很執著。雖然讓秦素愛上自己也許是比練舞更難的一件事,可是他堅持去,總會有收穫的。他知自己的外表或者格都是惹人喜愛的,他只是沒有喜歡過別人,倒不是沒有受過愛意如何。雖然秦素的現的確有別於尋常,但這並不妨礙他對她生。
“素素。”他一貫溫柔的微笑,秦素周那微怒的緒已經消散,他走過去牽住她的手,這一次她沒有避開,他就一直牽住了。
她不止是不開心,她在生氣。
這麼想著,有些遺憾的陸秀峰,儘量忽視了心中竊竊私語的獨佔,朝著門外走去。
陸秀峰仿若沒有看見。他的心中記得秦素答應他的話,原傾之後,不會再有別人。這個自己親手挑選的後備愛人,大概、可能、也許會成為他這一輩愛方面唯一的對手。他安靜地將心中的獨佔又了回去,糾正著自己剛剛的念頭。
“與你無關。我愛她。”原傾垂眸,木屋的門是敞開著的,陽光斜斜地灑在地上,他早先便看到有個淡淡的人影映在地上,顯然是秦素回來了。
“是。”答完這句後,原傾抬看了看對面他曾經覺得恐怖無比的年輕男,輕聲卻又堅定地說,“我要從你這裡搶走她。”
“雖然我知,你搶不走。可我還是要問一句,你想搶走她,是為了報復我?”陸秀峰的表太過好整以暇。
陸秀峰當然察覺到他的變化,大概靜默了有五分鐘,他確定了內心的覺,不由挑了挑眉,底閃著某種危險的光。
他的手又鬆開,不輕不重的力,說來的話沒有什麼緒。
秦素腳步一頓,雖然表只是淡漠,看向他的視線卻是實實在在比平時多了些心浮氣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