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现在太晚了,我还是跟你一起走吧。”
“名字还没想好。”蒋乔耸肩,看了一那丝带,“不如就叫粉红丝带吧,谐音粉丝。”
在那之前的几个月里,她习惯着远离郝振,一度以为自己已经放了,可真的想到姜思言即将回国,想到郝振和姜思言即将在他们的新居里卿卿我我的场面。
“……”郝嘉知他那时在调侃她,不过之前抑郁的心却莫名好了一些:“看不来你还会调酒?”
对方却只看了她一,迈着大步走到了她前面:“走吧,没几步路了。”
然后他看到了蒋乔,就这么兜着帽不紧不慢地走在雨里的蒋乔。
同她一行来的还有蒋乔和和他乐队的鼓手,以及鼓手的女朋友。
那时郝嘉虽然没满十八岁,酒吧去的也不多,但跟着一众狐朋狗友,鸡尾酒是没少喝的。
对方已经侧过拨电话去了。
郝嘉到里面,一便看到了蒋乔,他坐在靠角落的某张桌边,旁边还有他们乐队的鼓手和主唱,几个人正笑着不知在聊什么。
然后两人便在吧台有一搭、没一搭聊了起来。
秋天的雨,淅沥淅沥的,
郝嘉看了那伞,小巧的很,估计两人得紧贴着挤在一起才能撑得。
新鲜的覆盆、丰盈的油、杜松酒、柠檬汁和石榴汁糖浆的完合让鸡尾酒看起来很是漂亮,尤其脚杯杯脚还绑了一丝绒带,少女十足。
郝嘉听蒋乔问两人有没多余的伞,那女生找了半天,终于在自己手提包里,找到一把女士遮阳伞。
郝嘉看着那名字,心似乎被扎了一,动作顿时一顿。旁边的蒋乔,看了她一,将伞丢给她:“这伞太小了,给你撑吧。”
于好奇,郝嘉顺手将酒端了起来,灯光看,那少女粉的颜漂亮极了。她抿了一,那酒酸酸甜甜的,还带微苦,别有一种分明和纯粹,让人的味瞬间鲜活。
郝嘉疑惑地看向蒋乔。
郝嘉几番慢脚步,终于在一个拐角住转。
…………
郝嘉很难形容自己刷到那条朋友圈时的心。
“你们不是都住附近吗,那蒋哥你把人送回去吧。”女生,然后和男朋友一起撑了一把打伞走了。
“……”郝嘉,他倒是想得周到的。
郝嘉本以为是郝振察觉到她试图避开他的意图,于是他决定自己搬去。
然而她走去没多远,便听到了后响起隐隐的脚步声,不远不近的跟着他。不是那种尾随的鬼祟的脚步,反而像是一种远远的护送。
也许,那才是她那天之所以走那酒吧的主要原因。
“这是什么酒?”她看着那杯鸡尾酒,问调酒师名字。
“你看不来的多了。”蒋乔,“对自家偶像要有信心。”
还记得,她当时去的时候,正是傍晚时分,酒吧人并不太多,所谓的活动还没有开始。
“别一上来就太烈的酒。”蒋乔,“试试店里的新品,我请你。”
郝振并不是舍不得她住外面,他只是因为女友要回国了,所以忙着置办巢。
答案于是一明显了。
郝嘉觉得心脏像揪紧了一般,连呼都是痛的。
那晚的酒吧的活动,现在回忆起来,没有太大的意思。
谁知对方笑了笑,指了指蒋乔:“他想的,你问他。”
她当即微微皱了皱眉,从包里掏手机,想要打电话让家里的司机来接她;但当她把通讯录翻开,她一看便看到了排在她最前面的――郝振。
那是一杯粉红鸡尾酒。
可郝振至始至终都没有同她提过让她搬回郝家的事儿,郝嘉于是又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岔了,直到那天――她在朋友圈刷到姜思言要回国的消息。
请,也许是因为姜思言和郝振的刺激。
以往这种时候,她第一个拨号的,除了郝振,没有第二个人选。
她看着面前那杯,那是她不曾喝过的款。
她于是将伞撑了一些,示意他来遮一遮。
但她还是呆到了酒吧将近打烊,然后等她来的时候,她发现外面不知何时起了雨。
她环顾四周,并没有见到期望中的活动,于是直接走向吧台了一杯威士忌。
郝嘉是临时决定来的,并没有叫上朋友。
郝嘉听他似乎是在找附近的朋友送伞,她于是了声谢,撑伞走近了。
就在这时,蒋乔从旁边走了过来,也不知和调酒师招呼了句什么,没一会儿,一杯鸡尾酒被放在了她面前。
他自己一没有要走的意思,郝嘉不由问他:“你怎么办?”
那天之前,郝嘉从方娴无意的闲聊中得知:郝振在外面置了房产,准备搬郝家。
许是她年纪小,调酒师闻言不由地多看了她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