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这种况被雪藏的不在少数。
大屏幕上依次摆放着她的份证件,那个男人的份证件,以及他的犯罪记录和狱证明。
“我想站来澄清,明宇……你会支持吗?”温煜冷静的看着男人,认真又定的告诉他自己的决定,“你是说把发生的一切都坦白来?”聂明宇皱眉,“回忆起那些腌臜事是很难熬,但我没有错,为什么不能说。”
“我知这些天发酵的社会问题让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上,是的,所以现在我来澄清一些事实。”
“是的,我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支付他的任何生活费,医药费,甚至丧葬费,”讨论的声音愈发喧嚣,温煜冷注视着这些像捕捉到猎的鬣狗一般蝇营狗苟的人们,“因为这个畜生曾在十五岁时对我行猥亵和奸。”
在此刻,他们是橡树与木棉,紧握在地,叶相在云里。
温煜并不害怕被雪藏从此之后没有工作,且不说她现在有聂明宇,就算独一人也足够养活自己照顾母亲,只是这无故的脏泼到上无法洗脱的觉像吞苍蝇一般恶心,何况一直持中正的女孩儿就更加无法忍受。
几乎一瞬间整个招待会都安静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上,唯留快门的声音噼啪作响。
“是的,我的亲生父亲,”大屏幕适时展现一张亲鉴定,“这是十年前我报警时提供的鉴定证书,经法院准有效。”
还好张峰已经到了上海,不得不说还真是离不开他,这件事的背后推手得立刻调查,明着要聘请律师一告到底,聂明宇本没考虑女孩儿的经济公司,因为早在飞机上他就想好要为他的小姑娘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工作室,能就此解约最好,不能的话想必她老板也会给自己面。当然这是后话,现在最重要的是解决的问题。
聂明宇着罩站在会场后门,神一直追随他的女孩儿,目光交汇时给彼此力量。
“别唾弃自己,别轻视自己,你依然值得拥有这个世界上所有好。”
现场有些躁动哗然,交接耳的讨论前所见的一切是否真实。然后一清丽毅的女声划破长空,掷地有声的开。
“我今天站来毫无保留的讲述自己的过往,不仅仅是对这些脏的回击,”温煜站起,像傲立于世等待加冕的女王一般,“还想告诉和我一样有过遭遇的万千女孩儿们,你没有错,错的是那些坏人,该地狱的也是他们。”
“所以你们没有听错。”
没有故作憔悴的打扮也没有卖惨的声明,她选择在最繁华的上海滩剖开尘封已久的伤疤,让鲜红的血肉暴在阳光。
腐肉不除,难得新生。
温煜的记者招待会开于两日后。
“好,”以同样的力度握紧女孩儿的手,“你需要什么证据,我们现在开始,最慢也就一天时间就能调来。”
“如你们所见,这个人确实是我的亲生父亲。”
这场直播在此时达到了空前,无论是正关注她清白与否的粉丝还是吃瓜不嫌事大的网友,当然包括场的所有记者,震惊也好,愤怒也罢,温煜只是冷静的,继续解释去。
在场的记者都跃跃试的准备提问,而温煜只想给他们讲一个故事,一个真实的,但可能发生在万千女孩儿上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