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被折磨得淋漓,他才终于放过,湿吻一直沿着她茂密的丛林往上,她的裙一直被推着往上,经过小腹和肚脐,到达了椒乳,此时她的裙已经完全被脱了。
兰没料到平时见到自己就躲的她在药效的作用竟然如此迷人,眸一暗,他慢慢走过去,伸手抚上她的阴:“唔,湿湿的,不停地在吐着呢,看来病得不轻。”
察觉到她的小心思,他竟觉得有几分可,便也不折磨她,低,装模作样地闻着,不知是因为那个媚药改变了她的质还是百里七焰动了什么手脚,绝的没有令人不适的气味,反倒散发着一阵一阵奇怪的香味,倒是像用的东西。可她其他位又没有这种味。
他拿着针筒快速,发啪叽啪叽的淫
“唔,我知是什么病了,直接给你打针吧,好得比较快。”虽然他此刻也是满大汗,鼓得像一刻就要冲破裆,但坏心作怪,兰还是耐心地拿了没有针的针筒,一一推了她的蜜。
她羞耻地扭着腰咬唇:“给我,好……”
在他抚上的那一刻,绝大脑已经停止运作,她将更凑近兰,脸上难受的神。兰笑了笑:“看病嘛,望闻问切。”然后用骨的神将她打量了一遍,羞得绝差合上大,可他就坐在自己两间,一合上就会碰到他,绝又不得不把大张开。
“越来越湿了啊……”兰低轻轻咬住她的阴,拉扯了一,带绝第一声媚的呻。
面前的人是熟悉的人,还是风图特地拜托过来给自己……什么的,她也就没了刚才在遇夏面前的顾忌,半躺在病床上略显急切地脱掉,中途却因太急好几次卡住,看得兰想笑,所幸最后她还是成功清除了所有障碍,将花大大咧咧地呈给了兰。
可惜来不及了,他已经将圆圆的凉凉的听诊放了她,被金属盈满的小竟是异常舒服,但还不够,那狭小的空间能容纳更多,而能填满她其余空虚的地方,唯有……
他的唇往,灵活的钻里,像接吻一样攻城略地,伴随着令人羞耻的声音,绝的腰越抬越。他却没打算放过她,用力地着小的,像在棒棒糖一样。她的不自觉地搭上他的肩膀,闭着嗯嗯啊啊喊个不停。
冰冰凉凉的刺激得绝小腹一缩,伴随着一声柔媚骨的“不要”,她到达了一波小。兰挑眉,爬她的,将听诊对准她的小:“看来这里也要听听看了。”
发现他的意图,绝有惊慌地喊了起来:“不要……”
兰闻得很专注,鼻息一一在小上,害绝紧张了一,小跟着一颤一颤一缩一缩的。兰见了,恶作剧般了一气,绝一惊,底又是泛滥。
他气息紊乱地撑起,拿脖的听诊放在她乳尖上磨啊磨:“你的心得好快啊。”
她用两指拨开自己的花,轻轻动,声:“医生,我这里,给我打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