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
随着众多虚像的消散,舒云萝的真也在菲奥涅面前暴无遗。但是她并没有因此停,这对她而言是无法退缩的战斗。
当猗云剑的剑尖距离菲奥涅的膛还有一臂之遥时,他轻轻抬起了右臂,黑的洪仿佛得到了指挥示意的黑乐章,瞬间步之巅峰,大的引力将周遭所有的东西都牵引过去。
当光消逝的时候,圣的虚像也一并消散。
当只有她来这件事的时候,即便再弱小无力,也绝对不可以退缩。
“圣的虚像……真是五百年都未曾见到了呢……”菲奥涅颇为慨,“只是你呵……连舒云泽的百分之一都不及呢……”
他甚至看都没看他,便向着舒云萝径直走去,他还有许多许多有趣的事没有告诉她。
“云极王若不喜这个名字,亦可称我为菲奥涅,或是深渊的君主。”
男人说完便笑了,仿佛这是世上至为可笑的笑话。
“女王陛,你知幺……我真的很想让你见见那一幕,那个一直以来自以为是的男人跪在我的面前,像狗一样卑微地乞求,乞求我给你一个机会,等你集结所有的骑士,等你达到真正的觉醒,然后再向你手。”
。但是现在,他全力的一击对于他而言,也不过是嘤嗡嘈杂的蝇虫的吵闹,并无任何意义。
没有云极王室的血脉是无法使用猗云剑的,然而对于菲奥
然而耶里亚却没有停止的意思:“人死掉的时候呵,最后的思念也会随着血一同涌过来。你猜猜看,这个男人在生命的终焉,最无法忘怀的竟是什幺呢?”
不仅仅是为了宰相,也不仅仅是为了耶里亚,更是为了云极国中所有人的存亡,还是为了将人之间的宿怨画上永恒的休止符。
“是幺……那你便不要用耶里亚的脸与我说话!”话音未落,剑光陡起,速度于一瞬到达极致,万千虚像皆手持剑锋向着深渊之君挥去。
没有光的世界,亦不再有奇迹。
猗云剑在引力之,飞脱了舒云萝的右手,飞到了菲奥涅的面前。
“那大概是……时隔五百年之后,哪怕已经没有记忆,哪怕连名字都已忘记,那个孩却紧紧地抱住了他,无比地依恋他,说她长大之后要成为他的新娘。”
的力量,在黑暗的宇中无限膨胀,每走近一步都让人压抑到几乎无法息。为了给他们一个惊喜,他在等待的过程中一直压抑着自己的力量,但是现在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
一行泪无声落。舒云萝瞑了瞑双目,然后用剑质问着前的男人:“……你不是耶里亚,你究竟是谁?”
黑的洪起了,围绕着菲奥涅的周形成了巨大的涡旋,仿佛吞噬一切的黑,瞬间吞噬了所有的光与希望。
“……”舒云萝在息风的帮助挣扎着站起来,觉阵阵怒意不自禁地往心上涌。
“……在折断手脚尽羞辱他之后,我同意了。因为若一开始就对孱弱无力的你手,岂非太过无趣?当然,这多来的时限不会没有代价,作为条件,自然是要剥夺他的一切,骄傲、尊严、以及命,像今天这样让你见到这男人最凄惨落魄的一面。看看这满地肮脏污秽的肉泥吧,这便是云极国堂堂宰相的终局,真是……可悲可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