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一看到你那个面上司,就有一种好日到的觉。”他背对着她摇了摇,自嘲地笑了笑,“安逸得太久了,都忘了之前有多惨。”
浅一笑,“并且我也已经不再是罗家的一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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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都大,这样的对话,明里公事公办,却总带着丝紧张的氛围。
“我现在才知,为什么这段时间罗曲赫那么安静了。”他见她走过来,低声,“原来是自己后院起火,被律政司盯上了。”
不到最后关,她绝不舍得让这世上对她最好的人心劳力。
“谢谢你们,小沈。”李莉和容城在客厅里,也朝他们,“麻烦你们为了涵涵特地来这里。”
“我自己会理好的,明天我和他就回香港。”半响,她朝他们笑了笑,“爸妈,如果到山穷尽的地步,我再回来找你们帮忙,你们不要担心我,我在那里、会每天给你们报平安的,好不好。”
“我将资料都给你们,希望你们最晚明天能够返港。”沈震千一字一句说完,转拿起了公文包,“告辞了。”
“我送你们去。”容滋涵一直仔细看着封卓的侧脸,这时伸手轻轻握了握他的手,转朝前打开门,带着他们三人往玄关走。
“还要你自己去回忆那个家,或许还要正面去面对他们,这些都是未来不可预知的。你知之前那些都是很不好的回忆,其实我也有些害怕、我也很想逃避,可是你别忘了,你妈妈葬在那里。”她贴在他的背上轻声说,“有些事,必须要你自己去面对,我也想当那一切不存在,只沉浸在现,可是不可能。”
“是不是香港那边有什么况牵扯到你们了?”李莉皱了皱眉,“我前面看小封上楼的时候,脸不太好。”
“我知你很不想回去那里。”卧室里安静了好一阵,她这时开。
她走卧室的时候,封卓正蹲在行李箱前整理衣服,见她来了,他朝她笑笑,神闲适的样。
可是这毕竟是她的人生,再多的这些暗涌,都必须由她自己去面对了结。
两个长辈看着她的神关切,就像小时候她遇到任何困难一般,哪怕他们自己有再多的事要忙,都会第一时间在她后、她最有力的后盾。
沈震千摇了摇,不着痕迹地深深看了容滋涵一。
他一提到那个家的人,语气里不由自主就带上了一丝冰冷的讥讽,她听得心疼,从后圈住他的腰,沉默地靠在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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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滋涵将沈震千他们送走,这时折返回书房才发现他人已经不在了,她正准备上二楼,却被李莉从后叫住了。
“你属不属于罗家不是关键,而是你可以对他们提控诉,你毕竟比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都更了解这桩案里的人。”
他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目光闪烁,半响,他将她从后拉到前来,了她的发,目光怜惜,“你跟着我,
封卓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沈震千。
容城也在李莉旁,这时看着容滋涵,“有什么地方需要爸爸妈妈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