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此生无法再敬他的母亲为母，无法再shen切力行地敬晚辈孝dao，她现在唯一能zuo的，便是代替他的母亲，陪在他shen旁。

义无反顾、甘之如饴、如同待己。

“涵涵。”他站在她shen后，这时一字一句地开kou，“你知dao我妈妈，她为什么宁愿死，也要死在罗家吗？”

“我小时候以为她不知dao的，不知dao石菁对她zuo了多少事qing，不知dao罗豪季背对着她在外面还养了多少女人，不知dao罗曲赫pei备的医生对她用的药都与正常量剂不符。”他目光苍凉，“现在才发现，她其实全bu都知dao。”

“你看，谁不会说她贱呢？”他微微弯唇，“她是个疯zi，承受罗家的那些，她都活该的啊。”

容滋涵这时从地上站了起来，回过tou看着他。

“我以前也是这么觉得的。”他慢慢走到她shen前，微微弯腰跪了xia来，嗓音如同空谷里哪竦谋鸣，“ai一个人，怎么可能会ai到这种程度？何况是一个gen本不值得一dian真心和ai的人。”

他俯shen跪在墓前，弯腰垂xiatou去，一动不动。

他一生怀着的ai，却用力迫使封瑜误以为是恨。

亲缘相通，他早该是这世上最了解自己生母的人，却非要等到碧落黄泉两不相见，才能释然他全bu的ai。

没有人会不ai自己的妈妈，哪怕她曾将你带jin你不该承受的一切、她将你卷ru不可翻shen的黑暗与暗chao、她让你没法坦坦dangdang无所阻挠地去拥有你ai的女孩zi。

她让你成为一个怯懦、守着自己孤独、不敢用真心示人的人。

可她终究是你的妈妈。

良久，他重重朝墓碑磕了一个tou，从墓前起shen。

“我现在明白了。”他转过shen时才看见她的yan眶已经通红，微微抬手抚了抚她额前的碎发，扬了扬唇，“如果是我的话，我也一样。”

他必然比这世上的任何人都要像他的母亲。

他们是那样相同的一类人，在aiqing里是个彻tou彻尾的疯zi，无论是什么样的后果，却都只要这样自私的、汹涌的、灼伤任何靠近的人的ai。

可幸好他比他的母亲幸运。

幸好他深ai的人是她。

幸好他这一生选择的信仰是她，再多劫难、亦如是。

容滋涵闭了闭yan睛，朝前一步被他紧紧拥jin了怀里。

地老天荒，只此一人。

**

窗帘只堪堪卷了一半，夜晚的落地窗前，月光伴着疏雪映照上光hua的地板，比任一夜都亮。

容滋涵luo着上shen，背对着窗趴跪在床沿边，十指揪着被zichao红着脸努力克制小声地chuan息着。

封卓lun站在她shen后，居gao临xia看着她的背，jing1瘦的腰缓慢而规律地ting动着，一xia一xia、随着她翘tun柔mei的线条，前后jin占着她。

他的动作从未有过的慢，jin得也不深，每一次刚刚要到那个dian时，却被他反复折磨得拉退xia来。

动作间带chu她的薄|ye越来越多，积聚在交|合chu1，清脆的拍击声里yeti粘稠，滴落在她tun间、他的mao发上，却又被他有意无意地重新堵退回去。

小腹愈发得涨，她背对着他终于受不了地呜咽chu声。

“怎么了？”他明知故问，微微俯□凑过去，liu连地亲她的脖颈和耳垂。

虽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