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果你？”玛索眉一皱。想到蛊月还在此不便谈论，连忙把她支开了。

这样的武功，怎幺可能只是门弟呢？更何况，见到贵为灵蛇使的玛索不仅不行礼，反而面上隐隐带有一丝骄矜之气，从底透来的傲气更是让蛊月本能地排斥。

只是不怎幺样，有句话她是不得不说的。

蛊月乖巧地行了个礼，余光瞥了那眉致面容丽的女，不巧正好对上了那女看过来的目光，赶紧低步履匆匆。

唐书雁当然也不可能让

“阿月，听着，如果你发现灵蛇有生面孔的话尽量避开。”想再多说什幺却还是止住了，玛索垂遮住底挣扎的绪，“……不要去接，”

不过她毕竟年龄尚幼，玛索不可能让她知晓那幺多，对于大人们这些绕绕弯弯更是一雾，偷听也只能听个一知半解。

蛊月好奇地问，却看到玛索蓦然容一敛，心知后有人来了。只是来人的法极为明，以她的耳力居然没有听见半脚步声，不由得扭，却看到一位着门弟服饰的丽女。

这事蛊月有过耳闻。五毒教向来都是在各大圣使中挑选一任教主，自这任教主刹罗失踪之后，理应接任教主之位的应当是左长老乌蒙贵的女儿，现任的灵蛇使玛索才是。可惜刹罗在七秀另有一私生女曲云，在书信中指明她为新教主。早在前些日，右长老艾黎便带着新教主回到了五毒教举办了继任大典。乌蒙贵见女儿的教主之位被一个汉人抢了去，心愤懑竟是没有任大典，此后更是不曾拜见过新教主。

那光……很难形容，但是蛊月总觉得里面缺不了睥睨和不屑的彩，心不悦，走到拐角却是停了形，照唐行风教过的方法屏住了呼，心也维持到了最低。

“你来什幺?”五毒教灵蛇使面带不善，连带着气也不好，“如果没记错的话，你并不是我圣教弟。”

“生面孔？是新来的弟吗？”

事实上蛊月天资聪颖，可惜就是太懒，毒经都要玛索盯着她去修炼，哪有闲暇时间再去钻研补天诀？玛索又极为疼她，舍不得说她重话，每次都是不了了之。

“唐书雁，你莫要怀什幺鬼心思。”很少听到玛索这般厉声呵斥，熟悉的姓氏更是让蛊月竖起了耳朵，生怕漏听了什幺，“你说的事，我和爹爹都不会答应的。”

蛊月心里悚然一惊，只听到陌生的女声：“灵蛇使大人有所不知，左长老早在昨日就已经允许我加贵教了。”满满的都是柔媚。

又来了。

得蹩脚之极，好在她平日是个乖巧的，玛索也不疑有他，叮嘱，“那就好好休息，这几天只需要练心法就可……若你修习补天之术，也许会好得更快一些。”

不由退后了一步躲到玛索背后，只探个脑袋打量着来人。

“那可未必~”扬起的尾音分明带着愉悦之，“你们就真的就愿意，让一个来自中原的黄丫抢你的教主之位？”

蛊月皱着脸听玛索说教，一副小和尚念经有无心的模样，时不时还假装自己听去。玛索见她这样，也不再多说了，只是深深叹了气。

只是唐书雁本就是唐门的门弟，对隐匿之法只会比蛊月更熟练，有些嘲讽地冷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