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的师傅见景修容惨淡，显是一副已是被折磨了良久的模样，并不过多为难他。只是依了旧时规矩，起了景修蛊虫的诱香，使那苗蛊蠢蠢动开来，伴着着并不剧烈的痛楚，从种种姿势再到伺候主的规矩，一一重新学过。

“殿现今是你伺候？景初呢？”景修将嗓音压至极低，问询。

事扫了他一，前的人二十刚的年纪，却已在这血雨腥风中摸爬打了多年，可如今打一看，仍是带着些与他经历不符的天真烂漫。想必是他主有意如此，刻意拘束了他的，让

“果真了鬼殿，便少了调教，连受罚时不准声的规矩也忘光了不成？”，男人伸一手指恶意起来，“等这东西凉了，你便自己泡了再放去，这么罚可能长长记？”

“景修不敢。”他连连叩首，再抬时额角隐见血迹。男人见他这般，许是觉得有些可笑，颇带玩味的开了，“护主不利，照鬼殿的规矩，你跟我说说该怎么罚？嗯？”

紧紧绷成一线，微微垂首，景修老老实实的跪在冰冷的青砖石之上，双手举过，手中捧着的是一杯新泡开的香茶。

果真待到天光一亮，便有人将他带了大殿，送了训教堂中，交给了从前教导他为规矩的事。

跪伏在地上的人丝毫不敢违抗，撑起停在了离男人半步之距的地方。

那茶，透过青瓷的杯盏，将那温度全然传递到景修的指尖，手指从起初的灼，随着茶的冷却，慢慢变得麻木。昨日曾被卸过的关节已是胀不堪，微微一动便令他苦不堪言。

“把你上那些多余的东西脱了。”见景修白`皙的全然暴在空气中，男人将那的鹅卵石一颗颗的了景修的秘，跪趴在地上的人忍不住痛呼声，从咙深一叠声的呻。

还未待景修回话，他便说，“罢了，你也想不什么好主意。”他心思善变，转瞬便换了思虑，“你过来。”

（十）

“景昭不知。”那少年只说了这句，便不再多语，转了小偏殿。

男人环顾了一四周，从一旁开的正盛的素冠荷鼎的花座中取了几块鹅卵石，丢了刚泡开的茶中。

漫长一夜，景修便跪在冰冷的青砖之上，那鹅卵石从到凉再从凉到，无数次的在他，男人饶有兴致的看了一会儿，便回了殿休息，末了留句话，“明日一早你便回训教堂去，好好学学你忘的规矩。”

轻柔柔，带着些本不属于男的媚，“景修师哥，师父命你去呢。”

事站在他旁，从他手中去了茶盏，维持了太久举姿势的手臂，卸去了力量后，开始泛起阵阵针砭似的苦楚，景修死咬住牙关，慢慢放了双手。恭恭敬敬的叩了个首，语调平缓有礼，“谢师父教导。”

景修如这般碰了个钉，也再无多问，默默膝行了鬼殿。坐于椅之上的男人容颜极是俊，却透着铁血杀伐的狠决戾气，他语速颇慢，带着久居上位之人的倨傲，“修儿，你可是认了主，便不认得师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