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相思回了神：“是。”

不用回看戚相思也能想到齐兰脸上是什么表，站在那儿的齐鹤瑞则是一脸的难以置信，顾氏面儿上没说什么，交叉的双手紧握着，方氏和王氏各有神，齐老夫人最是不能忍，她当初多疼这个孩，念她过去十几年的不容易，待她多好，谁想竟然不是自己孙女是个冒牌货！

齐老夫人踉跄了险些背过去：“你，你说，为什么要这么。”

门准备女儿嫁的事。

戚相思抬看了看那尊观世音菩萨像，笑眸慈和，雕的一张普度众生的脸，原来这齐家人是信佛的。

“赌一，不我是不是齐莺，他们都不会把我赶去。”

这一场赌来的意料之中的快，就在戚相思说完的当天，齐嫣嫁之后，午齐家客人散尽，戚相思被叫到了佛堂。

“放肆！”齐鹤瑞气的面涨红，“你竟然敢这么和我说话。”

戚相思敛起笑意：“齐兰，我们打个赌吧。”

戚相思显得很理所当然：“我来是替阿莺讨公的。”

第124章

“二伯还派了人去惠州。”戚相思转，笑眯眯的看着她，“要不了多久，魏姨娘的墓很快就会迁回齐家祖坟。”

“你别梦了，到那时候齐家不会容得你，更不会容得魏姨娘。”齐兰冷哼，死到临还装冷静。

“三年前的深秋阿莺的病加重了，原来半个月能好的病一直好不了，扶着她走不了几步路就息难受，我们没钱，买不起药只能那样熬着，那年永州格外的冷，还雪了，阿

聊了会儿后戚相思去前院帮顾氏，不多时岳阳王府的车到了，明老夫人和齐兰一同前来，顾氏亲自带明老夫人去厅中，戚相思则带齐兰去阁楼与妹相聚。

众人震惊，原来还冷静的顾氏脸上也闪过了一抹诧异，相对而言，齐鹤年显得尤为淡定，从说完永州的事到现在，他那神依旧，瞧不喜怒：“就为了替她讨公。”

初七一早，来齐府的客人络绎不绝，连在十皇府的齐画都回来贺了，一家妹聚在前院阁楼，话说得最多的是齐青，因为她从没去过十皇府，所以好奇的很。

讲完了在永州查到的消息，齐鹤年的声音飘飘悠悠过来：“你冒用了莺的份来到齐家，是不是。”

就算是再过个几十年戚相思也能够清楚记得齐老夫人在两个儿媳妇的搀扶痛心疾首看着自己说的话：“当着观世音菩萨的面，你实话实说。”

端在脸上的笑意过了拐角就消散了，齐兰停住脚步，看着戚相思的背影凉凉：“二伯已经派人去永州，要不了多久大家就都会知你是谁。”

“十年前丢她们母女两个人在惠州，任由她们受人欺负，到死都没一个人知，可她们呢，享着从别人手里夺取的福，心安理得的占着魏姨娘的儿。”戚相思抬看齐鹤瑞，似笑非笑，“她尽心服侍你几年，为你生儿育女，到来却死的那么惨，你可知魏姨娘死的时候嘴里念叨的都是你和戎哥儿的名字，这些年来你睡的可安稳，梦里有没有梦到过这个可怜的女人，被你丢在惠州不闻不问，连她过世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