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了教习，是不是二伯教我？”

“有几本我在书肆也买到过，虽说是手抄，容大同小异，这两年在外教习也看了不少书。”戚相思抿嘴一笑，“书肆里有的，都买的差不多了。”

“上回沈贵妃召见，也是赏赐了一些金。”戚相思摇摇，能有什么，难不成报答她照顾过几日的恩？那也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戚相思眸一亮：“真的可以？可我才来两年。”

“为什么呢。”戚相思垂看窗框，她又不傻，天底没有白吃的午饭也没有白享的福，凡事总有代价。

可戚相思却有些不安，她和小王爷非亲非故，非要说牵些，生死攸关时经历过一回，再牵些越河那些日算上，最多不过是她这个小医女在尽责。

“你的天赋不比他差，光靠苦读也没有用。”齐鹤年从决定之日起就知自己不会看错人，这孩能吃苦也有韧劲，比送彦博他们来要好太多。

这孩不像老三，倒有几分像他。

屋里安静片刻，随后齐鹤年笑了：“你这样，还真像我一个老朋友，他也是喜钻研医书，外有的他都有，还挖空心思

“二伯。”戚相思站起来到门，齐鹤年已经走上了台阶，看着她笑呵呵，“中午时去了？”

齐鹤年没跟着去越河，知还比别人多上一些细节，在鼠病病人闹事的时候誉王帮过莺，那既可以解释为理所应当的救人，也能解释别的意思来。

戚相思笑了笑：“二伯，我听闻了教习就有机会，那是不是就能见到二。”

齐鹤年神一顿：“他是圣上亲召，专为皇太后看病，并不教导学生。”

“太医院中还是需要避嫌，几位太医中温太医推崇有教无类，他对你也颇为赞赏，你今后要去安乐堂，而他擅女科，你跟着他最合适。”

“也不是多闲事的人啊。”戚相思越想越迷糊，抬起，院外多了个人。

戚相思：“小王爷忽然召我去，但也不知为什么，什么也没说又让我回来了。”

“等你去了安乐堂，见到她的机会更多。”齐鹤年看着她，两年过去这孩已然亭亭玉立，也不知是不是在惠州养大的缘故，她和其余几个妹却有不同。

“傅老先生的孙在外教习也就呆了两年。”齐鹤年并不觉得侄女比他差多少，“哦，你见过的，就是傅太医，傅容。”

她帮不了八皇，那他还想要什么。

“可他从小就是受此熏陶，学的也比我多。”戚相思和傅容想比，她还差了好几年。

齐鹤年早就为侄女规划好了以后，跟着温太医主学女科，由他在后面指导大方脉，其余的可以慢慢学，唯独这两样得快速充足。

别人可以帮你，这会儿偷乐还来不及呢，赶紧的抱紧了大别松手。

戚相思，顺理成章的提起了齐鹤年的一些藏书：“二伯，之前淑送来的几本书我都看了，受益颇多，我能不能再从二伯这儿借些书看看？”

“安乐堂不是有位何太医？”

齐鹤年不再这问题上过多纠结：“这些不用多想，到十一月前，你得专心准备去教习的考。”

人家凭什么帮你呢。

齐鹤年愣住：“那些书你看完了？”

“没与你说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