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父亲所说的和那些培养的女可大不同。”齐彦博在旁笑着开，“以五妹的天赋，并不比那些太医院里的学生差，她要是能在安乐堂里站稳脚跟，又怎么会比不过那些太医，有教无类，皇太后当初都觉得此举甚好，怎么三叔还觉得有分男女。”

齐鹤瑞一愣，这不是和他商量的气了：“二哥，你怎么会想送莺去，她一个女儿家能什么。”

齐鹤瑞再不疼女儿，骨里还是认定着养大的儿娶媳妇，可以有息去闯，养大的女儿自然是要嫁为人妇，相夫教，就算是为妃那也是给皇帝生孩，怎么能颠倒份，医女，医女多辛苦，还是伺候人的活。

齐鹤瑞沉默了，半响他才开：“她要是不想去。”

齐鹤年铺垫都没有直接切了正题，十一月太医院新的一轮考试结束后外院那儿会先召学生，去学一两年后就能凭本事考到院去，那时候就能有太医教导他们

“你现在倒是为她心以后了。”齐鹤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齐家好了，她如何能不好。”

戚相思，齐鹤年笑着和齐鹤瑞：“这丫果断，事临危不乱，是个不错的苗。”

齐鹤年笑呵呵的看着她：“去看过诗了？”

“彦博，不可这么和你三叔说话。”齐鹤年笑着打断儿的话，“你去看看，你五妹来了没。”

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了戚相思和齐彦博的说话声，齐鹤年笑意重聚：“会有办法让她去的。”

戚相思屋时看到父亲也在，打过招呼后坐，神平静的很。

“后之中就一个皇上，其余都是妃，你说她能什么。”齐鹤年冷哼，“你以为沈家的荣誉怎么来的，这跟着妃平步青云往上走的有多少，几十年前你看那钟家算什么，后来了个皇后，你看看如今的钟家。”

有学医天赋又能如何，早晚都是要嫁人，又不是男儿，对于二哥所说送医女的想法，齐鹤瑞第一反应是不同意，那今后还怎么成家。

齐彦博起去，守在外面的事阖上门，屋齐鹤年敛起笑意，正看着齐鹤瑞：“三弟，今年太医院报学，我打算直接把莺送去外院。”

......

齐鹤瑞还是不太同意，他也是听二哥说了之后才知这个刚回来没多久的女儿还有学医的天赋，曾在成业侯府里救过人，之后林家夫人还派人送礼过谢。这回又救了诗。

“莺啊，之前听你说起对学医兴趣，二伯也是有心想教你，不过时间不够，太医院外院那儿开始召学生，我把你送去那里，你看如何？”

于是齐鹤瑞摇了摇：“不成，这样去莺今后怎么办。”

那些女中不乏官家来的。”齐鹤年笑呵呵的指，“不识字怎么能用，只不过这些人不够聪明，只能学些，换过别人我还没这打算，莺她能吃苦，也适合去。”

齐彦博说话的语气没什么，可话中的意思多少让齐鹤瑞觉得不舒坦，这是说他界太低，拘泥迂腐了。

齐鹤瑞看了她一，也不说什么。

齐鹤知再往说二哥就要提到他在圣上跟前为齐家得了多少荣誉：“可这样去，莺的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