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兰咬牙忍着话，嘴上恶毒的很：“你和你姨娘一样，都是疯。”

“我没想什么。”戚相思坦白，“就想和戎哥儿多相相，过去这么多年都没参与他的生活，往后我要好好弥补才行。”

之后的一个时辰戚相思就没再提起关于惠州的事，她认真的跟着戎哥儿认字，转太阳西，已是傍晚。

戚相思起，一旁莲心已经收拾好了，绕过了桌戚相思走到她面前：“戎哥儿在教我认字。”

“戎哥儿，我先回去了，明天再过来。”戚相思和他了别，带着莲心直接离开了院。

戎哥儿很是疑惑，为什么五和六关系这么差，她们在惠州的时候不是好的么：“没说什么，就教五认了些字。”

“没说别的了？”

相思说的很详尽，详尽到要让戎哥儿能够想象得魏姨娘的样，他也该知自己的娘亲是个什么样的人，即便是现在不能说破，相思还是要让他知这些。

“那你小心了。”戚相思笑着从她边经过，“疯疯起来可没人拦得住。”

齐兰刚刚才得知莺又来了院，匆匆赶过来却发现她在写字，同样没好气：“你要什么。”

“后来了齐府生了我，几年后又有了孕，理说日应该好起来，可姨娘却因为生来的孩忽然暴毙发了疯，让父亲生了厌，离开齐府后姨娘的每况愈，又要帮人家洗衣服赚家用，没熬过半年就去了。”

齐兰伸手直接推了她一把，戚相思踉跄后退了一步被莲心扶稳，她也不恼，仰看她，底的意思昭然。

戎哥儿并不知这些，卢姨娘和他说得最多的就是当年魏姨娘发了疯想抢他过去的事，听得多了他就觉得魏姨娘不是好人。

戎哥儿去了后屋，戚相思写完了最后一个字，屋外响起脚步声，一影堵在了门阻挡了光亮，戚相思抬起，笑靥着：“兰。”

“凭他是我弟弟。”戚相思瞥见走廊那儿的影，靠近齐兰低声，“你装了这么多年的亲，该不会真把他当成是卢姨娘亲生的了吧。”

可如今再听五说起来，前才慢慢的雕琢另外一个魏姨娘。

“五你别难过。”一块帕递到了戚相思的面前，相思抬起，撞上了他关切的神，“魏姨娘知你回了齐家，她一定也兴你现在能安安稳稳的。”

定几年的婚事也因此毁了。”

“姨娘其实是个很温柔很善良的人，她会给我和兰衣裳，还会糕给我们吃，姨娘还教我认过些字，就是被赶齐府的那半年里，她空也会教我认几个，她总是把最好的留给我。”

“齐莺你究竟想什么，外院有教书先生，你何必多此一举。”齐兰对于她三五不时来院这件事满是提防。

“嗯。”戚相思接过帕，看了一已经到的沙漏，“刚刚认到哪儿了，我们继续。”

“你凭什么。”齐兰不屑的看着她。

这儿屋檐只剩齐兰和齐彦戎，不待多停留，齐兰一把拉起齐彦戎了屋，紧张的问他：“刚刚她都和你说了些什么。”

“你要是再敢胡说八我和你没完。”齐兰转呵斥，看到了站在走廊里的戎哥儿，神来不及收回去，一瞬僵在了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