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贴了墙纸那些扭曲的人影图案还能穿透纸透影，实在让秦非常有些疼。

她们每一次，最开始或者结束时总是激烈的，但这一次，从到尾都脉脉无声，像月光的湖泊，轻柔漾。

格伯特扬起嘴角，又放了去，“好吧――”

她抬手拂开格伯特垂在脸颊边的长发，拂到脑后，他净的脸颊和漆黑的睛。不言不语地用手指拨他长长的睫，将温的手心贴在他凉凉的脸颊上，朝他微微地笑。

秦非常深深气，抬起的手被人握着在了画布上。油画那带着肌理的凹凸不平蹭着她的手背。已经了的分糙，还有些湿的分则有一丝凉。

期待地跑到殿后面的树林里，在宁静的湖泊边玩，抓虫，一切小孩喜的事。

格伯特也在轻轻地笑，睫半垂着划过她的手指，鼻尖从她掌心嗅过。

……

格伯特大约是听懂了她暗藏的抱怨，忽然个粲然的笑，拉着她猛然一拽，两人一同倒向画布。

“你不是喜？那就仔细看看。”格伯特朝她歪了脑袋。

她被人揽住，一步步往后退去，最后靠在了玻璃墙边。

然后带着满的草叶土屑回去，照顾他的女仆们给他拭脸上不小心被草叶划开的血痕，夫人关心地询问他到底去哪玩了，告诉他不可以再夜晚一个人偷跑去。

她用最平静的语气说了撒一般的话。

这是格伯特创造的梦境，和古堡废墟一样，无比真实。

两个人的重量没有如秦非常想的那样把画布撞倒，猝不及防地闭了睛，她忽然听到不同于城市的嘈杂虫鸣，还有扑鼻而来树林特有的木香与草气――她来到了那个画中一模一样的森林湖泊边。

但格伯特没有这么，他只是这么抱着她，慢悠悠地绕着湖边走。

“你喜这月夜的湖泊吗？”

结束后，秦非常坐在脚凳上，领大开，再一次细细观赏那幅画，格伯特靠在她边，抓着她的手把玩。

但他不在乎，因为没有束缚，一个人自由自在的夜晚是那么妙。

秦非常深一气，动了动被他牵着没放的手指，“我好累。”

后来……他的世界就全是夜晚。

格伯特呼着她颈边的气息，忽然轻声说：“你是个狡猾的人，你会欺骗我，利用我。”

话虽如此，亲吻舐她的姿态却异常温柔缠绵。秦非常想起第一次废墟古堡，比起那时候，他的态度变了太多。

寂静深沉的面上洒着凌凌波光，来自于天上的一轮明月，周围是深蓝的树影。

秦非常坐起来，走到一边抬手关掉了旁边的大灯，霎时一切都黯淡来。她抬手解开前的扣，对还坐在脚凳上的格伯特张开手，“来。”

她靠在画布之前，抬就是那朦胧的明月，手住的地方则是湖面。

秦非常觉自己长久工作的疲惫都在这种氛围里慢慢散去了，她的手无意识地绕着格伯特

他一抱起了秦非常，像抱着个洋娃娃，从草丛里走过去，走到湖边。秦非常眉一，搂住他的脖，避免他心血来把她扔湖里。

“这幅画，放在家里吧。”刚好遮住墙上那些扭曲的血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