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觉得是我害怕,还是你该害怕?”
格伯特思考的时候,脸上没什么表,这模样比他故作天真的残忍模样顺一些,秦非常又动了动自己的脑袋,一咬住他垂在自己脸颊边的发。格伯特面无表地看了她一阵,忽然俯咬住了她的嘴唇,和她刚开始一样,报复地用力撕开了她的唇。
他的语调拖得长长的,好像一秒就要暴起然后狠狠把她扔到地上。
秦非常任他凶狠地亲吻……与其说亲吻,更像是发地撕咬。丝丝缕缕的发早就被推开,只有一血腥味混在尖,浸透味。
他好像慢慢忘记了自己的初衷是让她痛苦,而变得执着于让她失态。
她抓到微凉的柔花,是玫瑰,他拉
“你也没有让我兴到哪里去。”
深陷在红的沙发里,被攥住的手腕往上推去,无意中打翻了沙发旁边的小桌,一整个装满鲜花的花瓶摔倒在地,发破裂的声音。馥郁香的柔鲜花则劈盖脸砸到沙发里,泻而,被手臂肩膀和背缓缓碾成糜烂的汁。
“我只知,你上次大概真的没尽兴。”
她被牢牢地在沙发上,脚上的血染红了沙发,但她没有在意,耐心地等待着格伯特松开膝盖。
秦非常从善如地改了:“那是我猜错了,你不怕我,只是第一次太匆忙了没有尽兴,所以不兴。”
的一切,甚至还敢觊觎他。
虽然不知他在这里过了多少年,但可以看他的心并没有成长,仍是个傲慢自我的糟糕少年。他像是凝固在琥珀里,不再变化。
他抬起一条压住秦非常的膝盖,松开她的脖,两手压住她的手臂。居临脸怪异地望着她:“你觉得我害怕你?”
一切激烈的挣扎与暴地回敬都隐藏在黑暗里,不为人知。
当睛渐渐习惯黑暗,秦非常能看见上玫瑰一样的少年那张动人的脸庞轮廓,他凶狠而不耐地狂躁着,为她没有迷乱失态而不满。
所谓战场,是无不在的,哪怕拥抱亲吻,哪怕纠缠沉沦,也有不见血的刀锋在彼此的每一个动作里。
他不知怎么让这人痛苦挣扎,但他有把她碎愤的冲动,这冲动在她又冷漠又挑衅的矛盾神里,变成了另一种冲动。
格伯特大约是又生气了,秦非常闭了闭忍耐片刻,一刻就回敬了回去。
“你真的让我很生气。”
格伯特的愤怒有种被堵住的觉,他一腔郁气不知该怎么发散,只觉得这女人像一个狡猾的对手,抓不住她的恐惧,也没办法掌控她,这让他觉得异常不。
窄小的沙发变成了一个独立的世界,充满了过于郁的香味。
音乐早已停,人声在他们对峙时就变得寥落零星,当他们开始撕咬对方,周围连灿烂烛火都完全熄灭了,唯独一角窗投月光,打在无人弹奏的钢琴上。寂静黑暗的小厅里,只余呼声与摩挲声。
他一时间竟然犯了难。他大可让她在这座城堡里四跑,可他又很清楚那些幽灵、藤蔓之类能吓住其他人,却不一定能吓住她,既然不能激发她的恐惧,那又有什么意义。他也可以轻易地杀了她,但同样的,她并不害怕死亡,所以这仍然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