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奇的语气仿佛他现在才发现这显而易见的事。
玩着玩着,打个哈欠就这么睡着了。
说着还快乐地弯起嘴角,骄傲。
他以前没想过这事,任由梅莉一个人待在灯塔,但是上回的事让他突然惊醒过来。极地里的野兽们越到寒冷的时候越凶,它们饿极了就会无视周围的气息警告,冒险闯其他凶兽的地盘。
穆里一歪脑袋,以为她是困了,“你今天不睡我上了吗?”
梅莉反而睡不着,伸手去,戳了戳他黑的湿鼻。
穆里这回也披着一件白的厚毯,只是他并不冷,这毯是给梅莉准备的,如果走到半途她太冷了,就可以用毯把她裹一裹抱回去。
“你一个人待在这里,万一被野兽和兽叼走了。”穆里竟然还吓唬她,“你肉这么少,一就被吃掉了。”
梅莉听着呼呼风声,跟在穆里后往前走,走去一段距离往后看,灯塔屹立在雪中,孤单而醒目,离他们越来越远。
她已经适应了一段时间,厚厚的衣服也好了,可能是时候该门去看看,她总不能一直待在灯塔里。
外面的世界寒冷、苍白,同时也纯澈、净。
虽然他好像理解的不太对,但梅莉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她的脸颊在火光映照有一发红,睫垂覆盖住绿睛,只一清新鲜活的翠。
但是她也发觉穆里是在担心自己。
她好了门的准备,穿上厚衣服和,鞋是用之前的靴改装,在里面和外面都垫上了厚厚的底,恰好合脚。
因为大鼻野兽的事,穆里隔了两天没有门,第三天他要门,还要带着梅莉一起去。
梅莉:“……因为我上没有。”
对她的到好奇,但她都这么说了,他就不看了,只是仍然有些不解,“你都可以看我的,我为什么不能看你的?”
梅莉继续一个人待在这,说不定就会被吃掉。只要想到这个,穆里就气得想跑去找兽打架,想锤雪地。
如果从天上往看,就能看到雪地上一大一小两个披着白毯的活在移动,看上去像是某种大型野兽带着自己的幼崽。
把鞋和牢牢绑在一起,又披上一层厚毯,她跟着穆里往外走,离开这座庇护了她很久的堡垒。
过了一会儿没听到穆里的动静,她觉自己的发被人轻轻拉扯着,一看,穆里已经在旁边躺了,眯着睛,半睡半醒地在用茸茸的爪扒拉她的发玩。
穆里恍然大悟,顺手把她卷紧了一,“你冷,所以不能看。”
“不,我今天就睡在这。”梅莉闷在毯里说。
“我们去看冰兽现的冰。”穆里把她带到
梅莉被熊掌糊了一脸,有懵地把他的手拿开,听到他一本正经地说:“你的脑袋好小。”
梅莉随着他的话想象了一,觉脑袋一疼,侧过把脸埋在厚毯里,不理他了。
穆里看着看着,忽然伸手张开盖在她脸上。
梅莉总觉得穆里最近说起话来不大中听,他不再是从前那个冷酷的男孩了。
穆里又接着说:“这么小的脑袋,我一就碎了。”
穆里被戳的打了个嚏,梅莉连忙收回手装睡,闷在毯里偷偷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