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神龛,她坐在神台前,摸一对筊杯。
她又想起自己的妹妹。
罗玉安看着她们的神,笑了笑,“你担心氏神,我当然不会怪你。”
“别胡说!”明茴焦急地打断她,不好意思又忐忑地看了罗玉安。
罗玉安再度拿起筊杯,补充说:“这件事和秦氏一个族人有关,结果可能不太好,二哥允许我照心意去吗?”
作者有话要说: 氏神:可以,都可以。
秦稚长得很好,俊秀又,穿着旧宅的制服站在那,有种十**岁少年人独特青涩的魅力。
仿佛听到了二哥说“可以、可以、都可以”的声音。
罗玉安微笑:“如果你们真心喜对方,当然可以在一起。”
“担心什么。”明黄拍拍她的肩,“虽然以前氏女不能结婚,但现在咱们氏神都有妻了,我们都没多大用,你要是真和秦稚成了,安肯定也不会棒打鸳鸯的,安你说是不是?”
两个筊杯一正一反,笑筊,表示神明应允。
罗玉安拿起筊杯,“我再试最后一次,如果这次二哥也答应了,以后可不要生我的气。”
见到罗玉安和明茴两人走过来,秦稚对着罗玉安个濡慕尊敬的笑容:“夫人。”
秦稚又接着问了句:“夫人,氏神今日还是没有破茧吗?”语气神里满是担忧。
明茴抿嘴一笑,笑容明媚地了。她将罗玉安送到神龛,迫不及待地离开了,见她带着忍不住的雀跃离去,罗玉安站在原地,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
两位老氏女,她们的家人都回来这边轮岗一阵。
秦稚脸有些尴尬,藏在袖里的手用力成拳,悄悄了一气,“我不该问这么多,还请夫人不要责怪。”
红的两支筊杯摔在地上,仍是与先前一样的一正一反。
☆、26命运
说完,他好似不经意般看了明茴,似乎是在表达自己特地等在这里,其实是为了偶遇她。明茴果然在他的目光变得局促,脸红地低。
“我想一件事,可能二哥会生气,但我还是想,二哥允许吗?”
罗玉安:“还没有,但是不必担心,氏神不会有事。对了,我记得你工作的区域在另一边吧,特地过来这里等着,是为了问氏神的状况?”
一正一反,神明应允。
只是,怕是要让明茴失望了,秦稚来这里怕不是为了她,而是有其他目的。她想起族谱上那四百多人的空缺,还有秦稚那一支单独的两个字名。
所有为了满足自己的私,去欺骗伤害无辜小姑娘的人,她都不喜。
把两支筊杯从地上捡起来,罗玉安想,二哥的意思是,不她什么都行吗?想一想,从认识他开始,他就一直很纵容她。嗯,老夫少妻,是这样的。但是在这样放纵的态度,天长日久,她或许很容易就被纵容坏了。
罗玉安笑着和他,和对其他人的态度一样。
她说了两句就要离开,明茴跟着她,扭悄悄去看秦稚,见他笑着了个型——等、、见。秦稚来到旧宅后,她们经常能见面,发展迅速,如今正于暧昧期。
明茴脸比较薄,说着说着就脸红了。明黄上看了不对,神中有几分揶揄,“脸红成这样,还冠冕堂皇说什么同学,你其实暗恋人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