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玉安语气平静,全无嘲讽的意思,“因为作为氏神的妻,人人都追捧尊敬,这种日习惯了,就觉得没人能拒绝自己了。”
罗玉安:“迎,让我来尽这地主之谊也好,我在旧宅等你们。”
她成为氏神的妻才很短的时间,但是于这种环境,也快要习惯这种“人一等”的觉,齐季当了这么多年的“大人”,自然受更深刻。
作者有话要说: 秦稚:为什么不剧本来!
合上族谱,罗玉安离开这里。
她现在这个电话号码极少人知晓,知的也不敢给她打电话,所以她心中有些猜测。
有两个字的名字。
罗玉安礼貌地等待了一会儿,又说:“抱歉,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我就挂断电话了。”
友好的通话结束,一旁竖着耳朵听着的明黄有呆滞地问:“安,你就、就这么拒绝她呀?
罗玉安:不,谁都不能阻止我沉迷氏神。
罗玉安:“这样啊。不好意思,我不想去。”
☆、20梁氏
“本来不想这么早请你过来的,可谁叫我们家里有个小孩太调,不知你的份,对你说了冒犯的话,所以这次请你过来玩也是为了让他当面给你个歉,免得伤了和气。怎么样,过来玩吗,我们还可以聊一聊关于你家氏神的小秘密。”
“安,有一封给您的请柬。”趁她还没走神龛,明黄匆匆将一封白底红字的信笺交到她手中。
接起电话,那边齐季的声音随意自然,“是我,你收到我的邀请了没有?”
罗玉安着信,“刚收到了。”所以为什么不一开始就直接打电话?
信是以梁氏的氏神妻齐季名义送来,邀请她前去梁氏所在的锦州客。才刚看完那封措辞讲究风雅的信笺,电话忽然响起,一个陌生号码。
虽然她嘴里说着不好意思、抱歉,但这种话一都不令人愉快。齐季忽然笑了,叹:“很久没被人这么直楞脑地拒绝了,一时间都反应不过来。”
齐季又沉默了,“你说得对。”她话音一转,说回之前的话题,“既然你不肯来锦州玩,让我尽地主之谊,那我只好带着不争气的家中后辈,亲自去渝州给你歉了。”
这话一,电话对面很久没声音传来。
“这是梁氏徽印,还正式的。”
罗玉安微笑:“当然不会。”
顺着这顺序查看去,果然,在最新的一本族谱中,看到了秦稚。这一份族谱是前两年新修,而那个时候,秦稚这一家,已经只剩他一个人。母亲生他就去世了,父亲患病,前些年也已经去世,那之后十二岁的秦稚一直是家族在供养。
除了这些,她还在很多族谱里看到一些特殊的标记,几乎每一代都有几个到几十个不等的名字被红笔圈,不曾褪的鲜红落在黑的名字上,莫名有些目惊心。最新的一本族谱里,也被圈了四个名字,这让她想起先前的秦氏族树和那四个被氏神判定了死亡结局的秦氏族人。红圈的标记,从两百多年前开始,和那四百多人的消亡于同一时期。
齐季:“我在你们家旧宅住不习惯,就去我们上次见面的那个宅好了,这次我可要多住几天,你不要嫌弃我烦哪。”
齐季:妹,照剧本来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