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落空的手被袖里的线绑住,那种被束缚的觉非常鲜明。她吃了一惊半坐起,想也不想将自己的手从白袖里拉来,果然手上连着密密麻麻的红线。
既然没有被阻止,她就慢吞吞地一摸索过去。还好袖宽大,随她怎么折腾都行。摸着摸着,她两只手臂全都伸了去,突然间,她觉手里抚摸着的手臂消失了!
她摸到氏神的袖,将手伸去漫无目的地摸索。摸到他的手还有手臂,在这白的衣服之,他的躯大分时间都和普通人类相差不大,只是从无人敢觊觎也无人敢探索。罗玉安在袖里悄悄摸他的手,想起初次见他,从袖里蠕动的无数红线,有些好奇那些红线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孙:上供的事,怎么能说贿赂!
她不知该怎么回答,只觉二哥的袖搭在肩上,手指碰了碰她的脖,轻轻唤了她一声:“安。”
明黄哼哼唧唧还想求个明白,她着肩上无人看见的袖笑了一,吓唬小孩:“再问去,会被诅咒的。”
她不自觉地笑起来,扒拉开宽大的袖,直接把脑袋钻去――她想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样。
白的世界里红线错乱纠结,找不到来,她试图抓
“你跟……”明黄小声而谨慎地指了指神龛方向,中充满了求知的渴望和八卦的光辉,“是夫妻关系,那你们有没有那个夫妻生活啊?和咱们人类一样的形式吗?”
罗玉安晚上偶尔回到自己房间里静静休息,但没过多久,就会觉氏神悄无声息从神龛飘到她的房间里,飘到她边,也不说话,就那么飘在一旁,然后她就被勾回神龛里去陪他了。
这先前能将人切割成碎块的邪异红线,此时如同最普通的红线一样绑着她的手指手臂,松松地打着许多结,还是蝴蝶结。
明黄立即怂成一团,对着神龛拜了两拜,“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
“好,我不生气,你问吧。”
藏在里?还是藏在手臂里?
作者有话要说: 爷爷:你怎么给祖宗发红包!你这是贿赂!
冷漠的氏神,着一张冷漠的脸,着完全不冷漠的事,甚至似有若无地表现一些缠人的意味。
☆、18秦稚
“我绝对、绝对没有冒犯的意思!就是特别好奇!”
这么怕寂寞的话,从前那么久的时间他是怎么过来的?罗玉安牵着白的袖回到神龛,瞧着氏神雕像一般在那一动不动坐了一夜。在她不主动些什么的时候,氏神都是这个状态,当她什么动作,氏神才会被她引视线,仿佛雕像活了过来。
现在的孩,真是什么都敢问啊。
“二哥?”罗玉安晃了晃手上的红线们,它们一动不动。
罗玉安在神龛院落有单独的房间,但她大分时间都不在那个房间,而是更喜待在神龛里。这个对其他人来说神秘可怕的地方,最令她觉得安心。
氏神闭着睛。
每次看到氏神充满神的样,罗玉安心里都有种不可言说的萌动。漫漫的长夜,就像漫长的生命一样。她将脑袋靠在氏神膝上,蜷缩在他边,听着外面夜风簌簌。
被这一声喊得心里一动,罗玉安一气,把手里的鸡翅放到明黄面前,“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