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穿着氏女服饰的小姑娘恭恭敬敬地走上前来叩拜，年纪大约刚成年，也就比妹妹大上一两岁的样，罗玉安记得她们两个。

见识过这些老人家们对于秦氏老祖宗氏神的尊敬，自从加上这些号之后大家都是毫无动静不敢打扰的状态，这个第一个发红包的人就显得非常突，真是有勇气有魄力。

罗玉安：“我不用，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罗玉安茫然：“卡？什么卡？”

“我们二人年纪大了，已经不能再继续侍奉氏神，今后，就由这两个孩延续我们的责任。”

氏神：“小孩卡很兴。”

绝望了，彻底相信玄学改变不了命运。然而，一秒，至尊的金卡光芒闪耀起来，一张、两张、三张……五张！最后五张全是金卡！这个了名金卡率低的游戏，什么时候现过这样可怕的掉率！这就是他最光的时刻！

从疯狂的快乐中回神，他呆了一，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啊……原来氏神这个号，对面真的有人用的吗？”

罗玉安整理着手机上许多新的联系人，那些都是秦氏族中有有脸有年纪的人，她一一分类备注，并且时不时和氏神说两句话。突然收到红包时，她到格外讶异，“二哥，有人给你发红包，你看。”

从前求着来侍奉氏神的族中女十分多，但是这些年，随着社会的发展与变化，自愿来当氏女的年轻族人越来越少了，因为许多人都不愿意忍受几十年的寂寞。哪怕是她们挑选来的这两个，也没有了从前人们的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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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尾的，罗玉安不太懂他的意思，但她还是顺从了自己的心意，一手拉住氏神的白袖说：“我跟二哥在一起最兴。”

两位氏女看着夫人面前的几个手机平板电脑，真切地觉到自己大概是真的需要退休了。她们两人今日，就是来请示退休的。

想起自己年轻时刚来当氏女的光景，两位氏女略觉心酸惆怅，又觉得自己未能尽到职责，教导合格的继任者，到羞愧难安。

冷漠脸的氏神问她：“你要卡吗？”

氏神冷漠地吐两个字：“卡。”

“我靠！氏神好吊啊！”一声激动的大吼从客厅里响起。秦明宇激动地狂喜乱舞中，忽然听到手机叮咚一声，他一低，发现自己的两百块红包被领取了。

氏神忽然嗯了一声，说：“小孩太调。”

从前总在外院看到她们跟着氏女背各种祈祷词，有一个贪吃，尤其吃小糕，她拉着氏神的袖过去偷偷吃饭，撞见过好几次

刚走神龛的两位氏女恰好听到这话，一时都不知该不该来打扰。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夫人她不能讲究一吗，这种话张就来！这些小年轻真是太不端庄了！

氏女对秦氏一族来说，是一份终的职业，她们不能结婚，需要常年留在这里侍奉氏神，与此相对的是，她们的家人都会得到补偿，而她们在族的份会极为特殊，人人尊敬，吃穿住自不用提，待在氏神边，自然会拥有普通人梦寐以求的健康与长寿，而等到老迈退休之后，也会得到妥善照顾。

小孩太调？罗玉安看看那个发红包的人像，一位长得特别板正严肃的老人家，规规矩矩的半照。这个，小孩？好吧，在氏神中，确实是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