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玉安汗颜,她不太会唱歌,而且记不清歌词,所以唱的是楼超市经常放的那首,非常洗脑的歌曲。
氏神笑:“可以,但是,希望你能换一首歌。”
她觉得自己好像找到了一个屏蔽声音的办法。
恐怖的场景莫名其妙就变成了奇怪的场景,除了罗玉安觉自己成了夜猫,日夜颠倒,白天需要一段时间补觉之外,并没有其他的问题。
好像有一用?一会儿之后,那声音再度响起,罗玉安抓着自己密的发思考了一。人每天都会长新的发,相对的,也会有很多发自然掉落,所以她耐心地用手梳了一会儿,梳理来十几发。只要隙里的声音响了,她就赛一发去。
想起那噩梦一样的经历,罗玉安忽然反应过来。难,每天晚上的那个,是氏神在玩什么游戏吗?他是不是太无聊了?如果是这样,氏神要她陪玩,她好像也不能说不。
氏神笑着说:“正是因为你打不碎才让你去试,左右也无事要。”
氏神温和地说:“次,不要在我的里乱东西了。”
罗玉安讪讪接过了自己的发:“好的,对不起。”
那些都是秦氏族人亲手抄写的祭文,希望能平息氏神在神诞月的痛苦,只是一代一代过去,这个习惯已经成为了一种形式,祭文抚痛苦的作用早已消失。在久远的时间之前,人们为族中的氏神抄写祭文,谢他的庇佑,烈的歉疚和真挚的谢都能通过这样的方式传达,而如今,那些祭文里传达的都是十分稀薄的绪,再没有烈的了。
被他
晚上去到那里,再次听到裂里的呻.,她觉得疼,就开始唱歌,想要盖过氏神那个能钻到人脑里去的声音。这真的有效果,至少她的声音盖过裂里的声音之后,裂里的声音就消失了,她一刻不停地唱,唱了很久,早上起来觉嗓有疼。
她忽然反应过来这其中蕴涵的意思,惊讶:“那是您的吗?既然这样,您怎么会让我打碎它?”
“好像比昨晚上那首歌容易接受。”
罗玉安被得缩回手,抱着通红的手束手无策。脸颊边的发被不知哪里来的微风到她嘴边,罗玉安抬手把发勾到耳后,收回来时发现手指上抓着两长发。
罗玉安看着氏神瓷白手心里十几发。
暗的隙里,瞬间就觉不对,那里面的温度比陶瓷外面还要上许多,简直就像是里面燃烧着熊熊烈火。
还有那彻夜响起的安魂乐曲,对他的抚甚至比不上一个小姑娘的真心担忧。
正午时分,院外没有乐声,氏女们又在外面烧纸了。
双手合十,问氏神:“昨晚上,您觉怎么样呢?”
没有发的焦味,只有一淡淡的不知名香味。不过,隙里面恐怖的声音停来了。
您的里……?
发?
她着那两发凑近神像隙,试着把两发放了隙里,又凑近了想嗅一有没有发燃烧发的气味。
早上醒来,她照习惯来到氏神面前,还没说话,就见氏神忽然捂着嘴咳嗽了一阵,放手后,手掌里现十几长发。
“那给您讲故事,背诗词什么的,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