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理所当然了，大联盟大分的研究成果都是这样诞生的，人们以此为荣，如果全是国家资的，或者说全是私人完成没有国家监的，那才叫不正常。

“……”一非的表，比便秘还痛苦，“老大，不带这样的……”

“好吧。”宣墨不置可否。

赵靖磊带着宣墨稍微转了一圈就走了，研究明天才开始，她不用彻夜坐在这儿。

“第二助理。”

“大一，还没开始专业课。”

赵靖磊说着说着就有些不平，吃了几年资本主义饭，对于这种事自然是略有些不满的，但是看宣墨的表却似乎没有一不满，反而有一些理所当然的样。

“那就学。”一旦确定宣墨要，赵靖磊就毫不客气了，“别那么笑，我敢肯定你有大用！”

一非一愣：“不是康桥吗？”

“我什么？”宣墨不耐烦听去，只问了一句。

宣墨放午购的战利品走过去，看到她们手里拿着一张通知，

“好吧，简单的说就是，一开始国家研究院负责了一切，结果了岔，某些人不愿意再为这虚无缥缈的东西埋单，于是我们这些继续持己见的可怜虫，就申请了自行研究，可是依然在国家监之，过程就凭自己本事了。”赵靖磊随便的指着其中几个年轻人，“人力，力，财力，都得自己理，所有加的人都得自己找，所有的牺牲都自己承担，但是成果……这玩意可能没法谋什么私利，最后还是便宜的国家。”

赵靖磊笑了笑，有苦涩：“呵呵，这只是刚开始，等资料交接完毕，大半的人都要走，到时候就没剩多少人了。”

“你确定加吗？”

“好吧……几年级了？看起来年纪不大啊。”

“为什么？”

一非纠结了很久，低声叹气：“但愿吧……多一个是一个。”

回到寝室后，其他几人还没睡，双胞胎和张一可三人凑在一起不知在说什么，见宣墨去，兴奋地招招手。

果然，一直到半夜，东西都搬完了，一个人一声号令之，白大褂和绿军装呼啦啦走了一大堆，转楼就差不多清空了，只剩稀稀拉拉几个人沉默着在整理东西。

衣研究人员，一排排各的机，其中不乏几个穿着军装的人在走动。

赵靖磊沉默了一会：“记录……”

宣墨耸耸肩：“我觉得我信誉还不错的。”

“我连基本的研究记录怎么都没学。”宣墨嘲的笑，她当然不是在嘲自己。

“你们的教授只是挂名，偶尔会过来指导，主力是以前负责这个项目的几个年轻研究员，有几个是你的学长，有几个不是，另外还找了军队里几个朋友负责日常保卫，至于资金方面有专人负责，要求是如果有什么可以利用的民用技术，首先跟赞助商知会一声，但他们不会问你们在研究什么……”

“嗯。”赵靖磊指指宣墨，“你的助理。”

赵靖磊哈哈一笑，拍拍宣墨的肩膀，转而被她拍开手：“信我，她比一般人都。”

“一非！”赵靖磊忽然叫了一声，一个穿着研究员白大褂的清秀年轻人应了一声跑过来，看看宣墨，便瞧着赵靖磊：“区域长，有事？”

“这么多人。”宣墨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