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此人的份,当即明白过来,是齐越的皇兄,那个金耀皇帝,齐愈。
“清儿,鬼叫什么,你吓死我!”厢房之中,端木澈也是朝着她低吼,这个丫,不只是突然发声惊叫,还莽撞打翻了杯,生怕外面的人注意不到吗?
方才那一,没有看错吧,那为首之人,竟是金冠,穿蟒袍?
“好看就行了,红多好啊,像火一般的颜,象征着与力量,我真是……越看越喜!”端木澈格格笑着站起来,扯了裙摆,在屋中转了一个圈,长发飞舞,红衫如焰,直把清儿看得呆住。
齐愈沉声:“依你所说,朕亲自过来,还见不到她?这架,实在不小!”
“王妃……你……你……”清儿看着面前的端木澈,也是吓得不轻的样。
:“好看,只是……”
“起来吧!”齐愈虚扶一把,看一不远那战战兢兢的府中众人,淡淡笑,“你是先斩后奏,朕便也来学一把,先来再报,你不会介意罢?”
齐越面微变,涩声:“臣不敢。”话是如此,却是浑紧绷,蓄势待发。
齐越暗中松一气,赶紧疾步跟上。
“我什么……”看着她指着自己的脸,一副又是震惊又是喜的模样,忽然醒悟过来,伸手摸去,那脸上的面已经是松如斯,摇摇
齐越不紧不慢:“皇上息怒,明日臣一早再带她面圣。”
齐愈看着那紧闭的房门,冷笑:“若朕今日执意要见呢,你拦得住吗?”
就在众人跨院门那一瞬,只听得哐当一声,似是杯落地的声音,其间夹杂着女低呼,从那房门紧闭的屋中传来。
院里,齐越骤然转,略带惊愕的神一闪而过,当即跪拜去:“臣……叩见皇上!”
齐愈扫了他一,轻淡说:“你今日跟朕说的那位火象公主,朕后来越想越是好奇,闲来无事,索过来看看。”
这个男人,怎么如此固执难缠?
“了什么事?”不待齐越开,其余已经是回过来,再次面朝那座小院,“朕怎么听得有人在喊……王妃?”
“没事,皇上听错了吧,应该是人手笨……”这个清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齐越不动声:“今日真是不巧,府中等人照顾不周,公主殿不慎淋了雨,刚喝了姜汤,在房中睡了。”
齐越站起来,抱拳:“臣惶恐,不知皇上前来,所为何事?”
“你呀,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齐愈叹一气,忽然兴致阑珊,衣袖一拂,转朝院外走去,后的一队人等也是紧紧相随。
走过去,正要将窗关上,忽然瞥见那院门疾步行来的一队人影,微微一怔,赶紧闪到布帘背后。
“皇上……你别说了!”齐越垂帘,眸中似有泪光动。
齐愈一瞥来,朗声笑:“你这模样,让朕想起当年在朕的坤夜中,你表面上满不在乎,实际上却是盯着殿门,紧张得要命,因为那外面站着之人,却是朕的侍卫凌五……”
端木澈旋到窗前,瞥见外间那静静站立的人影,便是停动作,笑容渐渐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