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越说到这里,回看她一,眉梢角都是微微扬起,
齐越低声答:“我们去……思过崖。”
端木澈被齐越牵着走了去,里面十分简陋,就边一块破损的大石,一张石台,除此之外,一无所有。
端木澈走过去,只见那悬崖方深不可测,一望不到底,不禁问:“那后来呢,你那王妃掉去没有?”
“喂,你要带我去哪里?”踏上山间小,走了一阵,这脚的路,越走越险,愈加陡峭起来。
齐越没有回,只望着方继续说:“当时我折返回来的时候,你就悬在半空,那形实在是惊险极了,你应该也是很害怕,却因为跟我赌气,始终一声不吭,现在想起来,那日你被樊奕抱着走营帐,也是抿紧了嘴唇,宁死不向我求救,这心脾气,真是一模一样!”
齐越看她一,径直走向外,指着雨雾缭绕之:“我走之后,你不知怎么的,可能是来追我,一不小心从这里摔了去……”
思过崖,这是什么地方?
脚路艰险,即便是怀武功,也不敢掉以轻心,辛苦攀爬一番,总算行到灵山绝的一危崖之上,只见这崖上光秃秃的,寸草不生,只崖上一山,幽深清冷。
端木澈耸了耸肩:“真是个暴力狂,不可理喻。”
齐越蹲去,摸了摸破损的石,:“你因为未经师父许可,私自教授小翔武功,被师父罚在这里面思过,待了好长的日,我那晚过来看你,你毫不领,还与我针锋相对,我气得一掌击碎这石,负气而去……”
联想力还真是丰富,八竿打不到的事,都可以被他说成如此这般。
“这个破地方,有什么好看的?奇迹,难这石里还能蹦个神仙来?”左看右看,可实在看不他所谓的奇迹在哪里!
齐越在崖边坐了来,轻声:“你终于支撑不住,掉了去,我跟着去,拼全力气,才将你拉住,我们两人抱在一起,不住坠,后来,掉到一棵横生的松树上面,我受了重伤,索你一事都没有。”
正要再讥讽几句,齐越却是撕块衣角,将受伤的拳随意一裹,一声不吭拉着她走屋,径直朝树林深走去。
手,哑声:“以前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你,让你吃那么多苦,受那么多罪,你与他……没什么,我会好好待你,我们……重新开始。”
哼,说得比唱得好听,她就不相信,他堂堂辅政王爷,会接受别人要过的女人!
“就是在那松树之上,我们消除了误会,你害怕我伤重不愈,吓得直哭,还第一次喊我三师兄,一气喊了好多次,我一直压在你上,不能动弹,觉你的又香又,哪里是什么小师弟,分明是个俏丽的小姑娘!”
“不可能!”端木澈断然,“走了就走了,有什么了不起,若真是我,我是绝不会来追你的!齐越,就凭这一,我便绝不是你那王妃!”
“你们真是很幸运,不过,有可能你就是那个时候摔坏了脑……”嘴上说着,暗地里还补充一句:所以整天神经兮兮的,见人就以为是自己的亡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