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澈冷声:“没有。”
齐越看着她,好半天,才:“好,一切随你。”
这首歌,这段日一来,几乎每天都要被他低低哼唱好多遍,耳朵都听老茧了!
齐越苦笑:“他们都认为是我负了你,伤害你,一心要将我从你的记忆中剔除去……”
得了臆想症的男人,真是可怜,而且可恶!
“你过去,遇到我耍赖的时候,是绝不会轻易罢休的,你是那么骄傲,那么执着的女……”齐越的声音很低,似是在回忆往事,喃喃自语一阵,糊糊,也听不清到底再念些什么。
端木澈微怔:“你要带我上灵山?”
齐越没有反驳,伸手挑开车帘,指着外间连绵不断的山峦,低低说:“这是去往灵山的必经之路,我一直说,卸任归藩之际,就带你来故地重游,这一次,总算是如愿以偿了……”
这个男人,又开始唱歌了。
端木澈轻轻笑:“你可真是固执,也罢,我也想去灵山看看,就随你走上一遭吧。”
去取,这张脸也就一起毁掉了――”抬望他,冷笑:“怎么,觉得我现在的模样很丑吗?”
“你……”端木澈气得捶一车厢,瞥见他似笑非笑的面容,收回手来,自忍住,只靠在撤上闭目养神。
若是在楚京质,便能换来火象边境的平安,让边城百姓免受战乱之苦,那么,她宁愿去这质,总好过,去什么王妃。
“……摸到少年俏,无暇有奇巧,冬去来十四载,黄华正年少……”
连萨朗的眠术都毫无效力,更何况是他!
原来是想唤回她那所谓的记忆!
齐越叹了一气,又:“那么薛伯伯呢,他也没有说起过我?”
齐越见她异样神,心中了然,低语:“你现在的一功夫,是师父传授的吧,那柄宝剑,也是他老人家给你的吧,他……从来没有跟你提到过我?”
端木澈一打断他:“没有什么不过,我就是这幅模样,你要让我去楚京,我便是以火象皇端木澈的份去,仅此而已。”
齐越:“自然算数的,今后你不说什么,我都答允你……”见她眸光闪动,有淡淡补上一句,“只除了放你回火象。”
齐越:“是的,我们在山上度过了那么多好的时光,你看到那些景致,一定会想起来的。”
罢了,看在他声线还算不错的况,当时眠曲了,就在昏昏睡之际,外间突然传来声音:“启禀王爷,再有几里路程,就到灵山了。”
端木澈哼了一声,:“薛伯伯说起过两位师兄,一位姓秦,一位姓纪,没有姓齐的。”
端木澈怔了一,当即睁开,灵山,这不是师父天机老人的居所吗,如今他老人家人在何,是仍然留在薛伯伯的药庐,还是已经回到山上来了?
齐越大喜过望,当即唤了驾车侍卫加快行程,过不多时,车停,车队已到了灵山脚。
端木澈摇:“莫须有的记忆,不曾拥有,又谈何失去?齐越,你是受了伤,犯糊涂了。”
早在火象皇之时,就听闻灵山是金耀国境
齐越轻轻摇:“不丑,光华蕴,举世无双,不过……”
“希望王爷说话算话。”